出了医院,一路开车到了艾森的家。
还没有下车,就看见对方家门前已经停了一辆车了。
隔着很远,天赐都能听见那面传来的气急败坏的男子声音。
“你个倒霉孩子,老子有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想到昨天晚上战氏突然就加大了对自家公司的打压,火急火燎赶回来的安德烈,还没等进家门,就先被倒在地上的大门震撼了一下。
强忍着骂娘的冲动,进了别墅,结果可好,所有的佣人都不见了,大厅里面空空如也。
别说是人了,就来摆放的名贵古董也都被搬空了。
就连家用电器什么的,只要是能搬走的,也是一点没剩。
要不是在外面已经确认了这就是自己家,安德烈都会以为自己是不是错门了?
这堪比蝗虫过境一般的感觉,让安德烈一晚上没有休息身子都有点受不了,那个隐隐作痛的心脏更显得难受了。
嗯——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自楼上传了下来。
让已经开始怀疑人生的安德烈身体都僵硬了一瞬间。
“大白天的,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对,不会有。”
自我安慰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挪动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楼上走去。
越走,传出来的声音越大,越大听的也就越是清楚。
救命啊——还有没有人啊——
四肢被天赐直接暴力踩断的艾森,整个人以一种不规则的形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声音就是来自于艾森的口中。
终于走廊里面传来了有人走路的声音。
见到了一丝活着的希望,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声的喊了起来。
“救命,谁在外面,救救我,我有钱,我有很多的钱。”
已经走到了门口,终于可以确定里面求助的就是自己的那个唯一的儿子。
“你,你这是,你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干的?”
本来就少的可怜的父爱,在这一刻全都用了出来。
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看着艾森。
不敢动手,更是不知道应该在哪里下手。
“爸,救我,救救我!”
嘴巴里面无意识的求救着。
“告诉我,是谁将你打成这样的?还有我们家的佣人呢?”
“是,是,是战家,战家啊。”
话音刚落,坚持了一个晚上的艾森,眼泪跟着鼻涕哗啦啦的就流了出来。
“战家,你又去招惹战家了?”
眼神一变,那点少的可怜的亲情就这么告一段落了。
眼神阴冷的看着艾森。
“你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好了,我们都得成为你的陪葬品。”
深吸了两口气,一只手狠狠地捏住了心脏的位置。
“你,你,你这个逆子,你说你是怎么招惹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