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至浓时,胤祥没了分寸,柳棠吃痛,忍不住在他身上抓了好几下。
等停下来时,柳棠目光水盈盈的瞪他一眼,又看见他胸膛上的抓痕,忍不住伸手抚上去,胤祥含笑握住她的手,俯身过来说悄悄话。
“怎么跟小猫儿一样还会抓人的?”
“你还说!”柳棠嗔他一眼:“还不是你!”
胤祥就只是笑,柳棠被他笑的有些生气,收回手又看见自己留长了的指甲。
“明日把这指甲修了。”
胤祥一怔,见她还看着自己胸前的抓痕,顿时明白过来,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幼时练习骑马射箭,从马上摔下来也是有的。”
“只以为爷喜欢读书,还没见过爷骑马呢。”
柳棠这会儿也没什么精神,方才说要修指甲那话是真的,但她本身对指甲也没有什么执着。
这会儿听他说起其他的来,便靠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眯着眼。
“爷这么说,我突然就想起一句话来。”
“嗯?什么话?”
“且与少年饮美酒,往来射猎西山头。”
柳棠说着自己就忍不住笑了:“爷正是少年意气的时候呢,又生的这样好,想来马上风姿定然不会差。”
胤祥听的一挑眉,倒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低头去看她:“你若是想看我骑马,下月跟我一起去塞外,或许就能瞧见了。”
“塞外?”
柳棠顿时来了精神,从他身上撑起来。
胤祥却顺着她的脸往下看去,柳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她顿时脸一红,立刻躺下去,胡乱找了衣裳穿上,急匆匆的叫红缨他们准备热水进来,自己往屏风后面去了。
胤祥只得笑了两声。
等两人洗漱好唤了一声准备歇息的时候,胤祥才道:“皇阿玛已经定下来,下个月巡幸塞外,定了我要跟着去,想来你还没有见过塞外风光,不如一起去?”
柳棠只略微一想就叹气:“这恐怕是不能去的了,这一来一回要花费不少时间。先前周嬷嬷说,这五月中还有一位老亲王福晋过寿呢,我得在家打点。”
胤祥闻言也沉默下来,她毕竟是嫡福晋,这些事情确实需要她往来打点。
怕她失望,胤祥又道:“这一次去不去的也不要紧,等过两日去城外马场,同样也可以骑马。等来年去江南时,再一同去。”
柳棠抬头去看他,看见他说话时眼神认真,似是真的已经在打算来年的事情。
她含笑应了。
“好啊,到了那时,爷可不要反悔。”
“不反悔。”
……
知道胤祥五月就要去塞外,柳棠特意吩咐人先将他的东西都备好,如今已经是四月中下,也没有几天可准备的时间了。
红缨捧着东西进来,听见柳棠在和佩缨霞缨两个人吩咐事情,等她们俩出去之后红缨才噘着嘴上前去。
“福晋。”
柳棠随口应了一声,随后就察觉到红缨的情绪不太好,一抬头果然看见那小嘴儿撅着都能挂个油瓶了,顿时失笑。
“你这样子又是做给谁看的?”
一听她问,红缨顿时忍不住:“既然主子爷都开口了,福晋为何不同主子爷一同去呢。”
“我去了,家中的事情你接的住手?”
“……”
柳棠神色温和,但目光清澈坚定:“如今我才刚刚嫁进来,下月就有长辈过寿,我若是这个时候直接丢下走了,像什么样子?又让人怎么看我们府上?”
“可福晋和主子爷才刚刚大婚没有多久,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