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销售部，的确有很多不懂的地方。就是生怕出纰漏，这才想着找个靠谱的人与我一道。但您质疑赵主管的专业性，就有点不合适。除了之前离职的两位老员工，销售部业绩最好的，就是赵主管。”杨修明似也意识到，自己不该一上来就把人都得罪了，于是顺坡下驴，“宋经理说得是，刚才是我表达不当。我的意思是，为了这桩合作能更稳妥，您最好还是再慎重考虑一下。我虽是今天才进HL，但此前京西所有想啃下这块骨头的销售，都对京北做过深入调查。我当然也不例外。”赵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无耻之徒！
就差直接说换他上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此前众人对宋予情还颇有不满，就算她给大家分资源，也被揣测是想先礼后兵。
结果来了个副经理，简直要把「我不要脸，我就是要跟你们抢饭吃」这句话焊在脸上。
吃相实在难看！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宋予情的反应。
要是她强势，那至少能压下杨修明。秦总钦点的人又能如何？宋经理还是秦总的枕边人、心上人呢！但若是宋予情退让，由着杨修明拿捏，那从今往后，销售部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在众人的忐忑期待中，宋予情终于在思索后出声。“杨副经理，抱歉。换人的事我做不到，赵主管这几天一直在加班准备资料，帮我分担了不少工作，过河拆桥的事情我干不出来。”
赵铭霎时一脸感激地看过来。
“但你说的也没错，我们的确需要重视一点，让京北看到合作的诚意和态度一一这样吧，明天你也跟着一起好了。赵主管，"宋予情看向赵铭，“一会儿会后，你把之前我们准备好的资料给杨副经理一份。”
赵铭现在对杨修明已经没什么好脸色了，虽然不情不愿，但宋予情开了口，他还是忍着脾气应了下来。“资料不少，杨副经理今天怕是得加班到很晚了。明天出发前，我们几个再碰一碰。”
说完，宋予情又最后叮嘱了几句，宣布散会。回到办公室，宋予情戴上耳机。
没多久，声筒里就传来杨修明的声音。
「杜总，是的，结束了…」
毫不意外，方才发生在会议室里的种种，都被原封不动的汇报给杜婉莹。
宋予情靠在工学椅上，视线越过电脑显示屏上方，正好可以隔着玻璃墙，看到对面办公室里的场景。杨修明一手插裤兜，一手将电话放在耳边，在办公室里踱步。
「您说的没错，这个宋予情的确很聪明，也很会收拢人心。今天是我大意了。」
「不过他同意我参与，可见还是给您面子的。」「签约的事情您放心，今天开会，我大概看得出来，她对销售这行也没有很熟悉，之前拿下刘施荣，估计也是秦少的面子。」
「那个赵铭？您不必担心，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管而已，有我在，不会让他抢了风头的。」
「您教训的是，我不该掉以轻.……」
“哒，哒，哒……
宋予情手里的笔，在办公桌上点了一下又一下。果然是看人下菜的玩意儿。
杨修明面对杜婉莹时谦卑的语气和态度，跟先前在会议室里完全就是两张皮。
此外，杜婉莹想要用杨修明将她取而代之的心，未免也太迫切了些。
“夫人，您还真是，一刻都等不得……
宋予情嗤笑一声，将笔丢开，拿出手机，拨出电话。声筒里，提示对方正在通话中。
宋予情没挂断，就那样等着。
果然，等语音提示第二次响起，对面办公室的杨修明将手机从耳边拿了下来，几乎同时，宋予情耳边传来杜婉莹的声音。“宋小姐。”
“上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