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般,隐瞒身份,孤可不会因为是儿媳,改变原本的态度!”
“多谢公爹开恩。”
冷元初向温琅行礼,看向父母,满眼的感激。
送走父母时,冷元初悄悄问:“拿监国权换女儿这点小事,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你是我们女儿,如何讲不划算?况且为了女儿的未来,亲王要回监国权是必然的。”邱氏悄悄讲道,“初儿定要在亲王府护好自己,不要受伤,不要难过,要是不快乐,就回国公府,好不好?”
冷元初轻轻点头,送走父母。
仰止园的生活再度平静,只是这次,她可以将账册和名册拿回细细研究,不必东躲西藏。出府时和以前一样,隐藏好身份,只与王掌事交涉。
至于挨过打的王掌事,自然从东家这里讨了不少“辛苦费”。
又过了一周,冷元初终于盼得温行川归来。直到郡王披着鹤氅进到仰止园中堂,冷元初迎上去,扑进他的怀里。
“夫君终于回来了,要我好想你!”
觉察出他的拥抱并不温暖,冷元初抬起头,看着温行川锁紧的眉头,了然他对她经营商铺的态度,默默离开他的怀抱,直起身背对着他,垂手立在一旁。
温行川望着她的背影,语气不善问她:“你一直背着我,经营大板巷的买卖?”
“是。”
“我与你生活不算短了,你竟是把我瞒得团团转!”
冷元初回过身,有些力竭但还要撑住,与他软声软气解释道:“我知你不喜这些,可我对经商有兴趣,恰好家里这处私产在上元县。刚结婚时我想你不爱我,我便接过手亲自经营打发时光。”
“所以你知我情意后,依旧瞒着我。”温行川在回仰止园的路上为她寻了好多借口,可他最不能忍的便是她对他有所欺瞒。
一处欺瞒,处处敢欺,现在要听妻子的解释。
冷元初难过得垂下头,“这是我的错,可我不知如何与你讲,一直在揣测你的态度……”
“所以你之前,不停过问商户入册之事,是为了你自己?”
玉靥滑落一滴泪,她忍了忍不断涌出的心酸,点了点头。
温行川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捏紧。
“可以不经营吗,初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