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赵高:“……”这般蠢人,高居相位,赵国休矣。他一脸的笑意,“丞相,若是如此,之前之策怕是难行的通。”
郭开收了笑意,此次自己亲自来,所为何来?若能联姻以结好,未尝不能一试。秦王已至束发之年,各国皆于宫室内选窈窕淑女,以侍奉秦王。
赵王年轻,无王女。但赵王有妹,贤淑端正,堪为秦王良配。
而秦国太后乃赵国人,若是太后喜赵女,赵国公主未尝不能成为秦国王后。
可这位秦国太后以太后之身,竟被剃鬓发,可见其权势形同虚设。
他忙问:“此时,当求助何人?”
赵高:“……”求助何人皆无用!
郭开起身:“此……如何是好?”
赵高便道:“丞相,公主为秦王后,秦国便不攻打赵国?”
当然不是!
“公主不为秦王后,秦国攻打赵国比之以往更甚?”
非也!
“可见,公主是否为秦王后,此并非要紧之事!大王若知丞相在秦,另办下大事,必厚赏于丞相。”
办下大事?“何事?”
“大王恨秦入骨,可对?”
“对!”
“秦国太后无权,太王太后温厚,不理世事。秦王虽不亲政,然已有亲政之实!此时,秦王与何人矛盾最深?”
郭开‘嘶’的一声,一副求教的样子看向赵高:“请不吝赐教。”
“自然是秦相吕不韦。”赵高端着酒觞,“君权与相权并行,矛盾必然凸显。”
毛遂皱眉:“以下官之见,倒也未必,秦相未曾有擅权之举。”
“然,一者治国理念大相径庭。秦相不曾停止修书。从流传于市井的文章来看,秦相推崇无为而治。君无为,臣有为;君执要,臣尽能;圣明之君,当能使众人能。君与臣,当互不干涉,互不代庖……”赵高就说:“此矛盾,比因一时一事之矛盾,如何?”
一时的意见相左,不值一提。
一事的政见不合,无足轻重。
可若治国之理念不同,此一人之间矛盾必不可调和。
郭开听懂了,却只问:“这又如何?”
“若此时,六国使臣尽皆入相府,推崇秦相……秦王作何想?秦相做何想?”
郭开一拍手:“离间之计!”
赵高面带笑意,“此,需得有人出面联络其他五国使臣。下官口舌笨拙,不比毛遂大人。”说着,就看向毛遂:“大人常出使六国,在列国君臣面前,甚是有名望。您出面为说客,焉有不成之理?”
郭开跟着附和:“正是!正是!毛遂大人出面,必成。”说着,举起酒觞,“来来来!敬您一杯,马到功成。”
毛遂看向赵高,赵高一脸和善的笑,毛遂只能举起酒觞,饮了酒。
等酒散之后,毛遂喊住赵高:“公子年少,曾无端被放回赵!我曾怀疑,你乃秦国耳目。之前,无有证据。而今……”
“如何?”
毛遂冷笑:“公子高明,在赵看来,此离间计使得秦国君相不和,乃上策;可在秦看来,尤其是在秦王即将亲政之时……此计策可为秦王罢免吕不韦提供借口。当真是左右逢源,高人呐!”
赵高嗤的一笑:“毛大人口舌之利,赵高当真是领教了。提及毛遂,人人皆赞您为义士,可谁又能知,而今赵王赵偃继承王位,有您一份功劳呢?赵国先太子贤于赵偃,是何人为赵偃出谋划策,使得先太子赴秦为质子?”
毛遂:“……你!”
“大人大才,出使秦国,大力夸赞太子之贤!秦国怎能容赵国出贤君,于是,要太子为质。借秦国之手,断先太子之路,扶而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