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角落的众人倒吸冷气, 狠，太狠了。
他们还以为笑良宵是要放过墨辰，就跟之前那么多次墨辰顶撞墨竹衍，却活下来一样。
没想到对方是憋了个狠的。
墨竹衍一时间都懵了, “人、人彘？”
他甚至没能反应过来是哪个“彘”, 毕竟笑良宵平日里的表现总是懒洋洋又带着笑, 很好说话的样子。
虽然能从对方杀大臣跟仙人的时候看出来并非良善之辈, 但也没想到能“不良善”到这种地步。
再悄悄看了眼笑良宵，对方正用蔑视的眼神俯瞰着地上听到他的话而惊恐挣扎,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墨辰。
那冰蓝色的眸中只有冷意，往日总是带着漂亮笑意的面容也不见亲近。
在这一刻，墨竹衍终于从笑良宵身上感受到了来自高高在上仙尊的疏离与说一不二。
耳尖悄然蔓延开红意，一点点往下，最后染透了脖颈，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这样子的老师, 也好好看。
要是现在老师把尾巴变出来, 一定是高傲竖起来的，那尾巴尖尖说不定还会打个卷来表示不屑。
好喜欢老师......
墨竹衍沉浸在自己越来越冒犯的想象当中，直到额头被弹了一下。
他回过神来, 就见笑良宵一脸不满看着他，“你不忍心？”
不可能啊, 欢宴这厮的碎片还会有真的小白花？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让他吃草莓棒棒糖他都不相信。
“不是, 就是走神了。”墨竹衍摸摸被弹过的额头, 面侧红红的, 柔声问笑良宵：“那老师, 我是一点点砍，还是一下子砍，还是一段段砍？”
这话一出，那些缩在角落的人快要把周围的冷气给吸光了。
看走眼了，这里居然还有一个更狠的。
就连笑良宵都呆了一下，他以为自己已经很杀伐果断外加不当人了，果然，他还是小看欢宴这厮了，墨竹衍这人居然能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跟表情说这么恐怖的话。
“唔！唔唔唔......”
地上的墨辰在听见墨竹衍的话之后目眦欲裂，眼角都几乎被撕裂出鲜血来，看上去面目狰狞，眼底还有清晰可见的绝望。
但没有人会去同情他，笑良宵更是往人脸上来了两脚。
现在知道绝望了？
如果不是他过来改变了走向，所有的皇子甚至公主都会被他做成人彘，一个不留。
现在不过是报应到了而已。
接下来的场景十分之血腥，墨竹衍在笑良宵的暗示下选择了一段段来，反正有仙术吊着命，死不了。
只不过笑良宵在弯腰欣赏气运之子惨状的时候被溅了一脸血，最后默默把战场让给游刃有余的墨竹衍，自己去别的地方凑热闹了。
角落，大臣跟皇子们真正做到了君臣亲密无间，紧紧贴在一起。
而太医们怕得要死，但手又不敢抖，毕竟他们还在医治皇帝。
见到笑良宵过来，他们连声问候。
笑良宵低头看向倒在地上面色惨白的皇帝。
死不了，但也没几个月好活了，毕竟本来年纪就在这里了。
就这样吧，懒得多管，既然他对小竹子一直漠不关心，那他也漠不关心好了。
很快，墨竹衍处理好了，笑良宵看了眼那堆马赛克，被意识海里被吓到滚回小黑屋的520的尖叫震得脑瓜嗡了一下。
对方一点血不沾地走到自己跟前，虽然知道有玉佩在，墨辰不可能伤到墨竹衍，但还是下意识问了一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这话就是这么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