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尽管后者往旁边躲了躲,但还是被打中了腮帮,“想说的话之后到审讯室里有的是时间给你交代,如果你不懂怎么闭嘴,我可以帮你。”
普拉米亚脸飞快肿起来,仍磕磕绊绊地说话:“可惜我的化学炸弹,暂时只研制出一代,效果虽然不错,不过不能第一时间把人炸死,那些充满腐蚀性的化学物质,会慢慢从人的皮肤里渗透进去……真遗憾,没见过,那位寒河江警官,不然一定要问问,被炸弹炸到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子,最后等死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哈哈,哈哈哈哈!”
松田阵平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再三重复的那个“死”字,疯狂刺激着神经。
她死了吗?
好像是的。
他没有去参加她的葬礼,也不是出于什么特别的原因,好像只要不认同世俗意义上的死亡就能够欺骗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只是暂时去执行了一个需要保密的、时间很长的任务,只要等任务结束,一切就可以恢复如前,她还会像过去一样和他们打成一片,那时他可以假装不经意地坐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同学身份。
只要能远远地看着她就很好。
那时他是这么想的。
也以为一辈子会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