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点朱褐色,倒在地上的几个水匪脸上仍挂着嘲笑之色,却已没了呼吸。
布衣男子像是看呆了,一张脸眼瞧着从方才的青色变成了紫色:“姑......姑娘,你......”
那领头的水匪一见这情形,骂骂咧咧地便朝季音扑了过来:“操他娘!你这娘们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他妈杀我弟兄?!”
其余水匪见了,银子也不搜了,姑娘也不调戏了,挥着砍刀便冲着季音攻来。
季音瞥了布衣男子一眼,抹了把溅到脸上的血珠,翻出一块手帕朝他扔了过去:“捂好口鼻!”
下一瞬,白雾弥漫,闷哼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布衣男子只感觉几道温热溅到脸上,吓得双目紧闭,两腿忍不住地发抖。
待再听不见响动后,他缓缓睁眼,却见满脸是血的季音正在擦拭同样沾满鲜血的飞针:“师父到底是怎么做到衣不沾血的......”
布衣男子环视一周——客舱里乱七八糟地躺了一地人,水匪的尸体更是惨不忍睹,有的七窍流血,有的吐舌瞪眼,鲜血淋漓地糊了满地。
他望着季音:“姑娘......你......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