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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不同,他既不等她,似乎还稍提了步速,叫她艰难提裙跟行,很快便气喘吁吁。
白婳玲珑心思,很快觉察出不对劲,于是小跑两步跟到宁玦身侧,主动询问道:“公子为何不悦?”
宁玦不语,步伐节奏不变。
白婳又跟两步,歪着头再问:“是我惹到公子了吗?我脑筋转得慢,还请公子明示。”
宁玦瞥眼,冷淡看着她:“既然这么爱与我撇清关系,便少来与我言语。”
白婳怔了怔,是因她刚刚对李婶的那句解释惹他不快了吗?
可她实话实说,何来不妥?若当时不去解释,任由误会,才是寻机上位,要占他便宜的意思吧……
她想了想,以退为进道:“难道公子愿意与一个小小的侍婢扯上关系,还是……男女关系?”
她眸光盈盈凝过去,可宁玦却偏过了眼。
他回:“这要看你。”
白婳一知半解。
她潜伏深山,该不拘小节,一切以窥探剑招为先,但与宁玦相处间,她不知不觉褪去伪装,都在用真实的自己与他接触。
刚刚解释时,她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宁玦不悦,在她意料之外。
但不管如何,总不能叫他继续与自己置气,心生罅隙。
于是白婳主动勾手,拉住他的食指关节,学他捏自己的力道也去捏了捏他。
宁玦身体几乎一瞬僵硬。
白婳凑他很近,几乎贴耳,轻柔柔问道:“可以牵着走吗?夜黑风高,我快跟不上公子了。”
宁玦面色依旧有点冷,没有言语,但手下动作顺从,依着她勾勾戳戳的力道,牵起她,继续往山上走。
白婳其实没有想到,原来撒娇这么管用,只一句话,公子步速便真的慢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