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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云镇(二) (2 / 4)

搡到了何处,她躲不开只能硬着头皮道:“参见摄政王。”

萧时桉负手而立,行人匆匆搡擦而过,显得他们二人格格不入。如团光晕在他身后摇曳,面颊上光影明灭,眼睫轻颤,眼瞳里有小小一个的她。

钟令音猛然意识到彼此之间这样的距离过于亲近,可是此刻她连后退一步都难。

萧时桉一只手从身后伸将过来,挟带着一只杏花枝桠,花瓣掉落干净,花蒂也摇摇欲坠。

他唤:“阿音。”

钟令音愣在当场,双耳嗡鸣不止,杏花枝桠纤细,花蒂自她眼前坠落,眼前人唇角勾着,和记忆里的那个他重叠交错。

萧时桉总是喜欢用戒尺一寸寸碾过她的肌肤,最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颌,柔情蜜意唤她一声,阿音。

他腹黑冷漠,狠戾阴鸷,因是上位者,他又总表现地平静柔和,像是大海深处难有惊涛骇浪,却处处都是危险。对她,就像是压抑许久的野兽找到发泄口,从来只有凌辱嘲弄。

这样的一个人,一个始终在找她麻烦的人,竟真的同她一样,是觉醒者。呼吸渐渐急促,眉心止不住的抖动,双手紧紧攥紧罗裙,钟令音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声脆响,杏花枝桠折断,一段勾擦着她的衣裙骤然向下。萧时桉并不在意,他手里握着的那端抵抬起她的下巴,“阿音。”

如蛇盘绕,游移到背后,杏花枝桠冷寂的粗糙质地更像是毒蛇吐信。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实则脑子里一片空白。

事到如今,萧时桉对她开诚布公表明身份,她能如何呢?要继续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落得一个凄凉的下场吗?

骤然肩膀被温热覆盖,盘绕的毒蛇收起冰凉的信子,隐匿无踪,温润如清泉的声音将她笼罩。

“夫人记得要跟紧了。”随后沈知行将抵在她下巴处的枝桠推开,挑眉对着萧时桉,“九叔,此处人多,小心伤人。”

萧时桉比沈知行略高一些,他只将杏花枝桠拢进衣袖,笑道:“再往前有一处酒楼,九叔请你们吃顿便饭。”

——

灵枢楼,是萧云镇最大的一处酒楼,晚间座无虚席。他们三人此时坐在三楼最西面的雅间,可钟令音记得二楼最西面的包厢从不对外营业,也不知道萧时桉用了什么手段。

席间氛围很是冷淡,一顿饭吃的钟令音心里七上八下。

最后一道甜点端上桌的时候,沈知行斜倚着椅子扶手,大半个身子几乎都对着钟令音,声音闲适,似是随口一问:“九叔,何时回京?”

“不急。”萧时桉将一碟子芙蓉糕推放到钟令音面前。

沈知行一手抵在鼻下,眼神晦暗不明,连带着声音也有些不悦:“夫人喜欢?”

何止这一碟芙蓉糕,满桌十二个菜全是她喜欢吃的。

但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萧时桉划清界限。他表明他的身份,她装她的呆,左右他也不能扒开自己的脑子来核实清楚。

于是钟令音在沈知行的注视之下,面不改色地将那碟子芙蓉糕推了回去:“最近吃不了甜的。”

萧时桉将杯中酒饮尽,一手摩挲着杯壁,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淡然开口:“听闻令妹长居江南外祖家,你时常前往江南探望,途中想必会路过霄云镇。”

他左眉微压,身子后仰,自然地移开目光,“在墨云帮,秦朗又指认你就是那位钟姑娘。”

钟令音听得头皮发麻。

哇,这人有什么毛病?都是熟知剧情的人了,这点事情用脚趾头猜都猜得到,还问什么问呢?

“九叔想问什么,都不必拐弯抹角。”沈知行懒懒一笑,长臂一伸替萧时桉将酒杯斟满,“令音是我夫人,我自然不会疑心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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