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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蒐(五) (2 / 3)

壮着胆子又道,“御医也在随行之列,差人请来,给夫君瞧瞧。”

沈知行摁住她的后腰,强势地不让她挣脱:“夫人是想昭告天下,你我夫妻感情不睦?”

钟令音欲哭无泪,现在是除了他的肌肤温度,她还能感觉到有一个别的东西抵着她。

苍天呐,大地呐,她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小孩子。钟令音恨不得钻进脑子里把想入非非的自己掐死。

睡就睡了,反正你已经和女主作对,还想独善其身?再说这个沈知行看上去还行,你也不算亏。

不行不行,这个沈知行也不是什么正经好人,感觉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以后甩都甩不掉。

钟令音脑子里天人交战,落在沈知行眼里,就是在分神。他很不满意地一口咬在她的耳垂上,声音稍沉,还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愠恼:“钟令音!”

钟令音被他咬得魂都要没了,再听他喊她的名字,更是吓得不知所措,她带着哭腔地“嗯”了一声。

沈知行本就在崩溃的边缘,这样的声音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怀中女子娇软,像是一汪水,比泊岚湖的水还要让人欲罢不能,所有的所有即将冲破禁锢。

他想要掠夺,不计后果和代价的攻城略地,想将眼前人拆骨入腹,想攫取尽甜美樱桃的最后一点汁液。

钟令音是解药也是毒药,但他此刻根本不想在意这二者有什么分别。

钟令音慌得要哭出来了,双手无措捂住他的唇,却被他一把捉住。

掌心灼热柔软的触感是他的唇,手背上粗粝的抚摸是他掌心的茧,所有的所有都在告诉她,她已退无可退。

钟令音听见他说:“帮我。”

他在蛊惑,在引诱,似乎也是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妥协。

钟令音不敢再拒绝,克制着将眼泪憋回去,余下那只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衣带。沈知行的衣带进了水,沉甸甸,也有生涩的顿感,很难扯下。

沈知行在她耳边轻哼一声,随后握着她的手,缓缓移到她腰间,指尖轻轻一勾,她的腰带就落在了地上。

钟令音明显急了,也不去管沈知行的死活,立刻挣开他的手,手下生风扯下了沈知行的腰带,扒开了他的披风,外衣。

最后一层,钟令音没敢再继续。

沈知行把持着她的腰,微微弯下身来,仰头封住了她的唇。他唇齿之间还有残留的茶香,辗转厮磨,没有料想中的急切。

他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忝足,让她心神一颤,“没学过?”

钟令音感觉自己快疯了,到一步,她是逃也显得狼狈。可若是再进一步,她该怎么办啊……

细密的吻落到耳后,一路蜿蜒到锁骨,沈知行的声音总挟带蛊惑,将她的心理防线步步击溃。

“别分心,我教你。”手再次被他捉住,钟令音大脑一盘空白,只随着他往下,又问他言,“花营锦阵,夫人该学学的。”

钟令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心灼热好似灯芯灼烧,她想缩回手,却被他制住手腕。

“夫人明知那酒有问题,却连一滴解药也不给夫君留。”他的吐息留在胸前,没再更进一步,“所以,我只能求夫人帮帮我。”

话毕,他的鼻梁挑开了她的衣襟,湿润灼热的触感,强烈的刺激让钟令音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

娇媚的嘤咛,像是欲拒还迎,呼吸急促也像是迫切的邀约。钟令音的手也在这一瞬间握紧,沈知行突然的轻喘和她的嘤咛混在一起,还来不及羞赧,思绪又被他掌控。

他道,“亲他。”

钟令音脑中绷紧的那根弦突然断裂,手就这样悬着,不敢再握,声音细碎又轻如蚊蚁,“你还没有……”

“我去过泊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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