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萧时桉宛如听到一个笑话,鼻腔发出一声嗤笑,“霄云镇近两年的府衙案宗骗不了人。”
赵玲瑶还欲再辩,门外传来几声惨叫,随后就见羌风拖拽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往堂屋走来。
“王爷,属下已探知清楚,他这些年打劫来的钱财皆以‘周秦’这个名义存在了永晟钱庄,这是从他身上搜来的银契和钥匙,”羌风将男人摔扔在地上,然后将手中的银契钥匙呈送给了萧时桉。
“秦朗?”赵玲瑶不可置信地去揪男子的衣襟,“你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秦朗浑身是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双眼睛更是肿得睁不开:“当家的,是我糊涂。去岁春末我下山采买,遇到了一个姑娘,她让我替她做事……”
“秦朗!”钟玲瑶猛然拽住他的衣襟,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眦目欲裂,“枉我如此信任你!今日你言要劫富济贫,软磨硬泡让我下山劫道,又是为了什么呢!”
“也是今早那姑娘传信与我,让我务必要赶在今日午时之前下山劫道。”秦朗涕泗横流,猛然瞧见站在门边鬼鬼祟祟向外走的钟令音,疾呼,“就是她!”
钟令音本来就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正想着偷摸溜出去,就被秦朗喝住,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赵玲瑶就已从地上站起来,竟是想来抓她。
她也来不及解释,一心只想跑,没留意脚下的门槛,身子失去重心。
完了,看样子是要摔个狗啃泥了。钟令音认命地闭上眼睛。
没如料想中的一样,温热的触感从胸前环绕至后背,雪松气味萦绕在鼻间。
耳畔微喘断续的呼吸,正经中略带揶揄的语调:“夫人,又脚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