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了。”沈知行所有的理智早已经被欲*念吃干抹净,他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香甜的滋味更是刺激,“不脏的……”
他的面容看不真切,只有眼瞳里有微弱的光,光里映出她的脸颊。还未干透的发没了簪子的束缚,此刻却早已湿透,不知是因为汗,还是因为他的温存。
沈知行又欺身而上,够吻住她的唇,手上动作未停,继续引导着她。
沈知行吻了一夜的眼泪。
第二日沈知行像个没事人一样,天刚擦亮就陪陛下狩猎去了。而钟令音快到午间才起身,双眼肿得像核桃,手腕无力,连握木箸的力气都没有。
她愁眉苦脸地望着一桌吃食发呆,茯苓笑着给她盛了一碗汤羹:“夫人。”
言语之间的喜悦让钟令音幽怨地瞧了她一眼,但没追问她为何突然改口。
祁行的事情,沈知行没再问,钟令音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完全没派上用场。她本来想借此机会在沈知行面前营造一个偏听偏信,蠢不自知的小女人形象,可惜玩脱了。
钟令音就着碗边喝了一口汤羹:“祁行呢?”
“早些时候,世子将他喊了出去。”茯苓挠挠耳朵,“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他感动得涕泗横流,这下好像真的钦慕世子了。”
原书里,在祁行为了钟令音与沈知行作对前,他确实是沈知行看中的人,祁行为沈知行铺路,一步步将萧时桉的羽翼剪除,所以最后发现他的背叛时,沈知行才会不留一丝余地,将他全家送上黄泉路。
看现在的情形,祁行的性命算是保住了,钟令音索性就不想管了,但钟粟青总归是个麻烦,也不知道昨夜到底发生了,沈知行难不成没遇到见她?
“对了,二小姐说是昨夜感染风寒,一早回京了。”茯苓嘟囔着,弯腰靠近她耳畔,“我觉着不像,像受了伤,一直捂着左边心口。”
……
不知为何,钟令音对旁人在耳边的呼吸尤为敏感,她浑身发麻,硬着头皮听茯苓讲话。
可偏偏这丫头又提到左边心口,她一想到昨夜沈知行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脸顿时羞红了大半。
“茯苓,我们今日也回京吧。”钟令音怕自己的要求太突兀,还补了一句,“清明就要到了,我想……”
“哇哦。”茯苓好像很激动,完全没理会她的后半句,“夫人和世子真是心有灵犀!世子早上吩咐过若是夫人想回去,他早已备好车驾候着。”
……
果真,全天下没有人愿意面对这么清醒的尴尬。
就连沈知行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