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中还要哑:“没有,很轻。”白画红了脸,又问:“要他们走了吗?”宁玦瞥了眼,回她:“走了一半。”
白画松了一口气,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她与公子彼此都辛苦,只为做戏逼真。
宁玦想了想,又教她做:“试试坐起来吧,其实跟趴我身上也没有区别,这样更方便他们看清你,好以此彻底打消疑虑。”
白婳被他引导着乖乖听从。
只是在他身上可不好坐,只能把膝盖分开,坐他腰腹位置。
白婳自己调整不好,宁玦便双手撑托着她的腰,帮忙摆弄。
终于坐好,白婳面露些许的无措,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做。
她看向宁玦,想与他交流,询问他盯梢的人此刻走没走。
可宁玦横臂挡着眼睛,无法与她相视。他胸膛规律地起伏着,每一下呼吸都格外沉。白婳天真不知,此刻宁玦正被两股力撕扯着,一方在教唆他,可以肆意妄为挺腰去顶,而另一边则在规训,警告他作为剑圣的嫡传弟子,不得贪您乱来,失了品格。最后,他喟出一口气,半撑起身将白画放下来。对她说:“好了,人都走了。
”
白婳歪头看着他,微微困惑,刚刚公子分明一直用手臂挡着眼睛,没去瞥看别的方向,怎么会清楚地知道盯梢的人已经走了呢?
嗯....或许是公子耳力过人,只根据脚步声便可辨得?应该是这样的。
白婳逻辑自洽,没有怀疑其他。
因为表演了这一出表明关系的亲昵戏码,之后几天,周围果然清净了不少,再没有发现盯梢窥私的眼睛。白婳笑盈盈言道公子周全,真有主意。然而,面对她诚意的夸奖,公子却反应平平,还下意识蹙了蹙眉头。
对此,白婳很是不解。
难道她还夸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