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升也升不上气的老管事,手指朝天指了指,话是说得不能再明白了。
赵朗微微行了一礼道,“管事莫要取笑,同是在朝为官,谁的门下不也是陛下的门下嘛。” 随后便进了内堂办事,丝毫不想去国师跟前凑热闹。
老管事捋了捋胡须,会心一笑,心中暗道,这日子真是有滋有味,看来朝堂是不太平喽。
阿福,啊不,是空悟国师顶着张眉清目秀的面庞十分有礼地接见着礼部官员们,那面具下绝世容颜俱是被冰冽子划伤的细碎口子,喝口水都疼。
“侍郎大人,怎么不见今朝状元郎,我听说赵大人可是才高八斗,殿试舌战群儒,很是令我敬佩。如今正巧主管祭祀,与我往后来往应是颇多啊。”
礼部侍郎人精一般,哪能不知国师是来找茬来了,刚想遮掩一番便又听了一言,“坐了好些时候,累得慌,不如侍郎大人引个路,让我这个山野之人也去见见当世的少年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