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这样便逃不掉了。
“我才不止会说好听的呢,让我来猜猜你为何这般模样,定是为了我对不对。”越桃漫不经心地用纤长的指尖拨弄着赵朗白玉般的耳垂,贪玩得很。
“对,还有呢?”赵朗点了点头,想捉住那作乱的坏手,却被灵巧地躲开了。
“还有啊,相公怕是掉进醋缸里了对不对。这几日闹腾,你定然是知晓了来福爱慕于我的事,心中不痛快,才这般扭扭捏捏的招人疼。”越桃撅着个小嘴,一副志得意满,得意洋洋的样子。
赵朗盯着越桃许久,无可奈何地败下阵来,怏怏道,“还不止这些,有人与我说,你心里早就有了别人,只是为了得成大道才嫁于我的。早晚都是要弃了我去,寻那你真正欢喜之人。”
越桃头都僵住了,皱紧了眉毛一动没动,她足智多谋的脑袋瓜是整不明白了,自己心里早有人了?怎么她自己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