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春闱惹的事,有个叫赵朗的考生作答之时,说巫蛊之道乃是大错特错,我那傻儿子心思软得很,听风就是雨什么都信。那赵朗竟还顺杆往上爬,蹬鼻子上脸,话里话外指着国师你骂。”孙太后虽出身世家,却年幼时长于军中,此时被摄了心神自然话有些糙。
“哦?那此子可否高中啊?”国师冷笑道,眼里已现杀意。
“居然成了状元,我那儿子脑子定是被驴踢了。”孙太后直着一双眼,呆呆傻傻地将心中所想一一说出。
“既然高中,不如去礼部谋个差事专管祭祀吧。”若是真正修道之人,不过是过耳不过心,可惜来福是只顶顶小心眼的狐狸精,人族不过蝼蚁,挥挥手便没了性命,死了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磋磨个够,自求死路才得趣。
“好,我这就办。”孙太后此时真似个白瓷娃娃傀儡般点头,如满山洞里毫无生气的金银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