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子虑乌有,那个所谓的男人也并不存在。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谢无需顿时觉得心里松快了许多,就像埋在肉里的刺被拔出,脸上也不自觉得带上了点笑出来。
他常年都是清冷面瘫脸,对谁都是淡淡的,也很少会笑。
唇角那抹不寻常的笑意,立刻就被糜月发现了。
这人好好的,傻乐什么?
她方才说的话,很好笑吗?
小手点点他面前那碟清蒸大虾,指使道:“给我剥虾。
她得多吃点海鲜,以后回烬花宫,就吃不到这么新鲜好吃的鱼虾了。这两个月来,谢无恙的剥虾水平也从一开始的笨手笨脚,到如今已然成了个熟练工,顷刻间就剥掉了完整的虾壳,
而不伤虾肉分毫,顺便还给她把虾线都抽了去。
糜月吃了几个虾仁,又瞄上了炖得软软糯糯的虎皮凤爪,鸡爪用筷子夹着实在难啃,小姑娘就直接上了手。
啃完了两只鸡爪,糜月也吃饱了,低头看了看油平乎的小手,理所当然地往谢无恙面前一伸:“擦手手。为了让小姑娘保持饭后擦手的好习惯,谢无恙极少用净尘术,下意识地用竹帕细致地擦去手指间的油腻。直到谢无恙反应过来,如今这小不点可能是糜月时,心下一紧,局促地用竹帕包住她的手搓了两下:“了。
糜月不经意地抬头瞟了他一眼,疑惑地皱起小眉毛。
这次的擦手怎么这么敷衍诶。
矢
还有这人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奇奇怪怪的。
实话说,面对她这副小孩子的身体,谢无恙好歹是个正经剑修,不会产生什么旖旎的念头,但一想到这副躯壳里的灵魂可能会是糜月,他难免会感觉到一丝微妙。
同时因为小姑娘的举动,又有些拿不准了。
他以为糜月恨他恨到骨子里,会很厌恶自己的触碰,她会接受和习惯他给她剥虾、擦手?不,
不可能。
但若是这样..
..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实没那么厌恶他了?
同时又不禁想到,平时在烬花宫中,又是谁服侍她剥虾擦手,是她那位侍宫么?糜月并不知道谢无恙心中所想,若是知道,一定会骂他自作多情。自己只是除了他没旁人可以差遣而已,
谁叫她懒呢。
小姑娘吃饱了饭,擦干净了手,刚想从板凳下来,忽然看到谢无恙从储物袋中拿出了许多眼熟的东西,毒粉、霹雳弹和各种正器,都是他前些日子从她这里没收的。
00
月月,你将这些东西拿回去吧。
谢无恙对上小姑娘惊奇的目光,清陔了一声道:“我发现这些东西利用得当,不仅没有危险,还能防身。昨日糜月对于他让小姑娘修习和没收储物袋的事,对他一番痛骂责问,如今他只想着补救。他或许不该把自己养孩子的观念
念,强加在月月身上,育儿这种事还是听她娘亲的比较好。
如果糜月就是月月,谢无恙更不敢想象,他都对她做了什么,还用剑鞘打了她的.....难怪糜月会气成那样子。
糜月疑惑
,谢无恙这是要痛改前非了?揍了他一顿变化竟然这么大。
她心下犹疑,该不会是对她的身份起疑,在试探她吧?
糜月自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转念又想,或许是她随口编的那套说辞起了作用。谢无恙若想用离间计,让她们母女离心,她说的那句想留在隐剑宗,便正中了他的意,所以今日这般反常,是在奖励她昨晚没有和“糜月”走的事?
这般想来,糜月松了口气,心下欢喜雀跃,她的这些宝贝可算是要回来了。小姑娘到手清点了一番,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