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粉红,星星点点的,若有幸得以窥全部甚至能看到其中吐出的长长的舌蕊。
他耳畔,各种声音纷纷扰扰。
可唯独那一声心跳,尤为清晰。
“在想什么呢?”
辜振越见祁言怔住,出声问道。
祁言回过神来,面前鲜活的一切都褪了色,窗台上可只有在伸懒腰的海东青。
或许他应该说“没什么”,又或许也应该和以前一样啐了他一句“你管我想什么?”
可祁言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道:
“在想如若昼欢姑娘还在,你也会带她来这儿的吧。”
辜振越笑容瞬间苦涩,夹杂着怒意伸手指着祁言的鼻子,最后却还是又放下,骂了句:
“祁言你真是……最懂如何让人心痛。”
两人的僵持被窗外嗖地进来的一根箭给打破。
祁言和辜振越双双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朝窗户看去,除了被惊扰的鸟扑腾两声飞出来,了无踪迹。
祁言走向那根箭,上边挂着一个囊袋还有一张小纸。
上头只歪歪斜斜写着两个字。
“你的”
简洁干脆,祁言一看便知是谁。
他就闻了闻那个囊袋,说道:“是无明。”
辜振越怔住,抿了抿唇,“这药,瞧着比上次要沉些,是……又严重了吗?”
祁言没说话,辜振越叹了口气,对窗外喊道:“谢了!”
“你这时候喊有什么用?”祁言把箭那布包起来放一旁,说道,“人早走远了。”
“怎么今天走这么急,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叶重梅近日人在郅都,还是多提防些比较好。”
“什么?他怎么会来了郅都?”辜振越震惊,“不会是在记恨你封了他的矿吧?”
祁言嘴角微微抽搐片刻,“应该是和扶子胥有关。”
辜振越的脸沉了下来,
“我并不认为,皇权纷争,需要江湖势力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