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也帮不上格格,说不定还要指望格格出面求恩典,不妥不妥。”
虽然双喜这么说,但是德妃并不死心。
她心里存了这个念想,就等机会慢慢谋划了。
德妃虽然在后宫不是一言堂,但如今隐隐约约以她为尊,所以她吩咐的事儿内务府很积极的完成了。而海棠这边是让王府的侍女们动手给扎拉丰阿做了一件足够保暖却没那么骚包的披风。
两批衣服是一前一后到了扎拉丰阿的手上,他特意让六阿哥替他谢谢德妃,又在放学后拐到了王府。
杜富贵听说他来了,一副欢喜的模样跑过去迎接,把人送到了后院才退出去。
海棠正在炕上躺着啃苹果看书,听说他来了,嗯了一声,对进门的扎拉丰阿问:“怎么样?衣服合身吗?”
“甚是合身。”扎拉丰阿打了一个千后就坐在了炕边上,说着:“多谢格格惦记着奴才。”
海棠就是嘴上玩的花:“那是,你现在是本王的人了,可别把你给冻坏了,我听说生了冻疮的人年年都会生冻疮,别到时候成婚了,每到冬天你却是一双烂手,那时候还是本王和儿女心疼你。”
扎拉丰阿听了低下头,海棠正想再口花几句,没想到扎拉丰阿立即翻身躺到搂着她,在海棠耳边说:“日后奴才全心全意侍奉格格,也请格格对奴才一心一意。”
海棠笑着挑眉:“要是不呢?”
“奴才也不是个废人,杀个把人的力气还是有的。”
海棠听了转头看看他:“看不出来啊,你还有这决心。”就是因为扎拉丰阿有心气,海棠才对他另眼相看,没想到这人不仅有心气还有杀气。
“您尽可看看。”
海棠就拉他胳膊当枕头:“看看就看看。”小样,你也能吓唬住我?不过海棠也没打算招惹什么人,爱情不是必需品,有了锦上添花没了也无所谓。
香菊端着茶进来,看两个人都躺着抱在一起了,立即咳嗽了几声。
海棠问:“你风寒了?”
香菊只能说:“这还没大婚呢。”
扎拉丰阿和香菊同时瞥她一眼,海棠说:“茶放下,你人出去吧。”
香菊只好放下茶水出去了。
出去后还有些不放心,在门口站了很久,里面没什么动静。
其实是海棠把苹果啃完了,正在读书,扎拉丰阿也不说话只搂着她。
外面的香菊只好蹑手蹑脚的离开。
过了一会海棠发现光线安了,等会外面就要天黑了,她打了一个哈欠,发现扎拉丰阿的手搭在自己的肚肚上睡着了。
海棠推了推他:“扎拉丰阿,醒醒,该回去了,要不然老夫人担心你。”
想想就知道,要不是老夫人病了他不会穿外面光鲜里面偷工减料的衣服。
扎拉丰阿醒来后用还能动的手揉了一下脸,海棠把他拉起来问:“老夫人最今如何?”
“还好,上个月得了风寒,一直咳嗽流鼻涕,请了太医喝了将近一个月的药,这几日差不多已经痊愈了,偶尔咳嗽几声,太医来看过了,不让再喝药了,保养好,别呼入凉气就行。”
海棠点点头。
“我这几日去你家一趟。”
正在活动胳膊的扎拉丰阿听了立即停下问:“去我家干嘛?”
“去看望老夫人啊!你别管,我去陪着老人家说说话,你上你的学,与你无关。等下你带走一支人参,拿回去给老夫人用了。”
“我们家有。”
“这是我一份心,关你们家有没有什么事儿!”海棠叫人进来点灯,让人去拿一根老参用盒子装起来,吩咐人给扎拉丰阿的马车里放炭盆,把手炉脚炉都准备好,准备把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