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但陆菽当然知道面前的人是皇帝,手握生杀大权。她面色凝滞,先为徐鸯又添了茶,“.....不知是哪方面的呢??
"
"听闻了你与穆广的些许往事。"徐鸯道,她这回是真假装不曾看见那茶了,只紧紧盯着陆菽,“说你们情感甚笃,是因为一场狩猎相识的......不知是真是假?“是真的。”
“那么,你果真是猎户出身了?"徐鸯问,“可是如传闻中那样弓马娴熟?"
陆菽的神情有些错愕。
“.....妾是猎户女不假。但......弓马娴熟称不上。陛下是听闻了那次赌约吧?其实是夫君相让,"她犹豫着,甚至忘记了要称穆广为亡夫,只道,"其实妾不过是能猎些狐狸、兔子之类的,饿不死罢了。
“那也很好了。”徐鸯慨然叹道。
她又想起自己小时偷偷溜进父亲好不容易攒钱盖的马圈,结果被那暴脾气老马踹得半个月下不来床的事,沉默了一会。
只是忘了。
当然,等徐温封了将军,家中又是另一番光景了。她确实也多少学过些御马之术的,“.....多谢陛下夸赞。””
“那,你在雍州这些年,所谓的‘守节’,应当是无事可做吧?"徐鸯又问。这话更有些没头没尾了。
陆菽没忍住,抬眼看向徐鸯,正与她的目光再一次对上了。但这一回,似乎有什么隐隐变了。
不等得到回话,徐鸯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既如此,朕给你些琐事做吧。洛阳城的马场也快修好了,明日便可去那儿跑马了。朕这十年,都在深宫中住着,没有摸过几次缰绳,其实是有些缺憾的。夫人若得空,明日随朕一块去瞧瞧,顺便教导一下朕。
徐鸯看着她,轻声说,
“--还望夫人不要嫌朕这个学生愚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