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
这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其他的不麻烦了。
死活都不去住招待所,四爷没法子,起身将人送出去。
吴庆在路上问石平:“怎么样?我这大哥办事爽快吧。”
爽快!爽快,主要还是你的面子嘛!
石平恭维着老同学,“这样,咱们去泡个澡。”他好歹也是在京城念过书的,知道泡澡搓澡真不贵,这个咱是请的起的,顺便还能在里面混一夜。
当然了,麻烦了老同学,得请人吃顿饭吧!可咱囊中羞涩呀。
石平就说“太怀念京城的小吃了!那时候咱一块出去,吃的那什么……”
“炸灌肠。”
“我馋死这一口了。”石平拉着吴庆就走,“我是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这一口!炸灌肠、艾窝窝,羊肉汤、火烧,尤其是火烧,那真是一绝呀!”
于是,在车站边最热闹的马路边,请人吃了一顿饭。
火烧顶饿呀,可这这个就着羊肉汤先吃吧!吃饱了之后,再想吃别的,肚子可就塞不下了。炸灌肠一份得五毛呢,三人一盘尝尝味就行了。
路边看见卖驴打滚,卖蜜三刀的,他都称一斤塞包里。
因为混到明天早上,还是会饿呀。澡堂子那地方,能喝茶能吃点心,但里面的点心很贵的。咱洗了澡,搓了澡,身上搭着毛巾光膀子坐着,叫一壶茶,有几斤点心,还混不到明儿吗?
吴庆是请了两天假,陪了同学两天一夜,跟着同学吃了一顿小吃,洗了澡,吃了一肚子点心喝了半晚上的茶。
也促成了双方六万五的一旦生意,尹禛哥提供的方案是选用苏国的车床。苏国的重工业很牛的,而且,这个时期的苏国好似有很多空子钻。
一样的东西,从M国买一样的东西,价格得翻一番。
但是从苏国买东西,只要用美金结算,价格能往下调三分之一。
货从东北运进来,走铁路可一直运到他们县城的火车站。
可以说,尹禛哥把面子给的很足。
但是把老同学送到火车站了,对方也没提给他表示表示的意思。
在车站等车的时候,他趁着石平上厕所的功夫,就跟这位厂长说呢:“……也就是你们领导的面子,一般的……别人都收一份润手费,这是做生意的规矩嘛。当然了,我尹禛哥也是不会亏待我的。”
这位厂长四五十岁的人了,人情多练达呀!只说也想去厕所,叫这位帮着看一下行李,然后就去找石平去了。
石平有些难堪:自己确实是困难,也确实求了老同学,却没钱请人家吃顿好的,也是自己的不对。
厂长就说,“这生意人家本来就没怎么赚,再要是替咱们出这一份润手费,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石平就问:“那你说该给多少?”
“两百?”
“两百!”石平一下子就笑了,“你知道我那老同学手上的一块表,多少钱吗?”
不知道。
石平叹气,“那一块表得两千七八。”
“工资这么高,那你不留京城亏了。”
“是她媳妇娘家有做生意的,送他的!钱这个东西……两百,他不看在眼里。”
“两千?”
“两千咱们回去怎么报?”石平咬牙,“五百,不能再多了!把这五百归为交际花销……”
“可这得有发票呀。”
石平打发对方先走,“你过去陪着,我去去就来。”虚开发票这种事太多了,去哪买点东西都能帮着开一张。
去商店买点路上带的吃的,叫人家开成烟酒的发票,凑够五百拉倒吧。
然后临上车,塞了吴庆五百,“麻烦你了!这次太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