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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 (3 / 5)

前,脱口而出,“要怎么罚都好,不要为难她。”

忘了像往素一样,叫岑令溪"阿姐”。

而这一点自然被闻澈捕捉到了,闻澈看向方鸣野,饶有兴味地问道:“怎么不叫阿姐′了?是不是,装不下去了?既然不叫阿姐,那想来是选了地二种结局,对不对?”第二种结局一一乱棍打死。

“连朝!”

话音一落,连朝便出现在屏风外面,等着闻澈的吩咐。闻澈瞥了一眼方鸣野,毫不在意地道:“拎出去,乱棍打死。”

连朝素来只听命于闻澈,转入了内室。

岑令溪浑身一冷,身子滑落,跪在了闻澈跟前,扯着他的衣袍,仰头哭着求他,“不要,妾求您,求您放了他,是妾想见他,与他没有关系,求求您。”

闻澈看着岑令溪这样,甚是不悦,“你为了他这般求我?”

岑令溪没有听清楚闻澈说什么,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恳求的话语,不多时,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连朝看见岑令溪这副模样,一时也没有上前。岑令溪看着闻澈无动于衷,又转头和方鸣野道:“阿野,你走,你走。”

闻澈一向见不得她哭,但看见她为了方鸣野对自己这般低声下气,一时之间想到了六年前在自己去见她时,在岑宅前,她说出那些令他有剜心之痛的话,沉声道:“站起来。”

岑令溪紧紧抓着闻澈的衣衫。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岑令溪只得先拽着闻澈的衣衫先站起来,她看着闻澈沉郁的脸色,意识到自己这样恳求,恐怕不奏效,于是鼓起勇气,踮起脚尖,环住了闻澈的脖子,不顾脸上还带着泪,仰起头吻上了闻澈的唇。

闻澈未曾料到她会这样做,整个人僵了下。岑令溪又松开他的脖颈,以细弱的声音喊了声:“闻郎。”

闻澈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胸膛也上下起伏。岑令溪看着闻澈的反应,微微侧过头,和方鸣野道:“走,快走。”

方鸣野知晓自己再留下只能是给岑令溪增添麻烦,立刻起身,绕过屏风。

连朝没得闻澈的命令,也不敢擅加阻拦,但看着里面的形式,眼观鼻鼻观心,也退了出去。

闻澈过了许久,才从方才那一吻中回过神来。这种感觉和他那天强迫岑令溪并撬开她的齿关侵入再换来她的泪水,是完全不同的。

她伸手揽住了岑令溪的腰身,将她往上提了提,说:“你就是仗着我拿你没办法。”

岑令溪垂下眼睫,未曾直视。

闻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低咳了声,清了清嗓子,说:“换衣裳吧,我在屏风外等你。”确实,原先那件衣裳沾了酒水,刚刚又那么折腾了一番,早已不能穿出去见人了。

岑令溪弯了弯腰,等闻澈出去后,才有些失神地换好了衣裳。

前院的宾客无人知晓岑令溪与闻澈先后离开是为什么,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更是不敢置喙半句,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闻太傅的心情比方才好了很多。岑令溪却不似闻澈这样,时不时的走神,闻澈也难得没有逼问她。

只有在宾客四散的时候,才偏过头来将一枚葡萄递到她口中,问道:“过些日子便是端午了,按照惯例,宫中会设宴,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岑令溪知道自己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力,闻澈今天问他,不过是因为心情好,象征性的一问,于是点了点头。上次去宫中赴宴,还是几个月前的除夕宫宴,那次宴会,是闻澈将帖子下到了岑家,对当时的岑家来说,那道帖子和圣旨根本没有什么分别。

上次她是不敢不去,这次,她是不得不去。但她又想到了在除夕宫宴上,她被人百般为难,甚至让她当场弹琵琶,后面又遇上了季钰,她知道,当时的一切都是因为闻澈的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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