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朕什么都不会呢,会不会被人笑话?有损君威吗?"
张瑾:"……"
张瑾顿了一下,才说: "没有人敢笑话皇帝,他们都会让着陛下。"谁会认真地跟皇帝切磋?这种事,最累的往往都是拼命放水的臣子,她越废臣子越累。
张瑾说得这么直白,完全不给她一点面子,姜青姝倒也不气,又很是苦恼地说: “可就算是装装样子,也得拉得开弓吧?"
"臣让薛兆来教陛下。"
"薛兆那种粗人,朕不想让他教,万一他记仇不好好教朕……""那臣换别人。"
“朕终究是皇帝,让朝臣知道朕想临时抱佛脚,那多不好?朕也没面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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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都说。
张瑾抬眼: “陛下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其实,张瑾很想直接告诉她,她不用纠结这种问题,因为她在这方面很差劲,早就是人尽皆知的事了。
早在她还是皇太女的时候,武艺方面就是所有皇子皇女里的吊车尾,何止平平无奇,简直是惨不忍睹,连先帝都倍感无奈,曾在私下里说: “七娘于武艺之事不像朕,若日后只专政事,也可。”
努力可弥补缺失的天赋,但资质连普通人都赶不上的话,便是学了也无用。不过,这种话,如今他说了,她定是要恼。他隐隐能猜到她打的什么算盘。
“阿奚他近日——”
“不行。”
张瑾几乎在她开口的同一时刻,就断然打断。
【张瑾爱情-10】
姜青姝凝目望着他,唇角骤然掠了掠,支着下巴道: "朕觉得很行,毕竟阿奚最近被谢安韫盯上,若还放任阿奚无所事事地在京城四处行走,他们还会继续对阿奚下手。"
“再说了——”
她弯了弯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令她开心的事。
“——朕一想起他这么护着朕的剑,忽然就明白,阿奚真是令朕欢欣,朕只要见了他,每日在紫宸殿内见到一些烦人琐事的心情,就会一扫而空,变得极好。"
烦人琐事?
事有琐碎,人又是谁烦?
她并没有指名道姓,但张瑾就是不可自抑地联想到自己,令她烦的人是他么?他与阿奚的性子截然相反,令人欢欣的反面,自然是令人厌烦。
男人清冷的双瞳覆上一层更坚硬寒冽的色彩,好似大雪封湖,起不了一丝微澜。他说: “是么。”
【张瑾爱情-5】
姜青姝说: "所以,张卿可一定要让朕见他,你要是一直这样阻拦朕见他,朕真的要以为你是喜欢朕了。"
张瑾“呵”地冷笑了声, "臣喜不喜欢,陛下心里清楚,无非是在对臣用激将法。"
激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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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瑾没有松口,在她出宫之时却也没有阻拦,任凭她又去招惹阿奚。他佯装不知,也没有与她一道。
这一回,他选了在尚书省继续忙碌,只是偶尔抬头时,见一只飞鸟落于窗外的枝丫上,停留片刻,又骤然展翅飞去,惊落一片落花坠入水潭。
秋猎的事就这么定下。
姜青姝用实时着重关注谢安韫一党的动向,虽然暂时不曾看到蛛丝马迹,但她可以很明显地从那些互相来往的人中,逐渐抽丝剥茧,深挖出更深一层的人员来。
比如礼部侍郎,董峻。
关于安排皇帝九月末秋猎之事,董峻是主要负责的官员之一,然而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