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又把弟弟骂了一顿
最后他被薄韧问烦了,想想这小孩.....竟也已经十七岁了,就还是当做科普知识,告诉了薄韧。
“你不知道吧?原来是那样的。”薄韧也把这当做知识点,对杨樵转述了哥哥的话
杨樵:“......
平心而论,薄韬的描述相当客观,甚至没有使用任何一种附带主观情绪的形容词,完全不会像某些人讲起这类事时的猥琐,也没有任何支持和厌恶的态度。但是薄韧对杨樵转述的语气,非常的猎奇,像讲述山海志怪里的妖魔,像讲述聊斋故事里的画皮
这当然是很正常的,第一次听说这种事的小直男,没有立刻激烈地恐同,就已经算好的了,不,是很好的了。杨樵在事后想起来,能够理解薄韧在想什么。可是当下他听到的这一刻,他做不到
他只觉得薄韧怎么又来乱戮他的心?往常那些或轻柔或暧昧的戮法,都是骗人的吧?只为了麻痹他,就为了今天这一下,能直接戮出血来“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杨樵转身出去,他说,“这真的好恶心。
他真的太难过了,难过得马上要哭出来
他怎么就那么异想天开?薄韧是直男啊,可以回应他所有所有的需求,唯独不会回应他想要的爱情,薄韧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立刻停住,没有再说下去,还在心里暗想,不要再对杨樵提起这种事了。此刻杨樵的表现,他生硬的语气,他僵直的躯体,都被薄韧误读为了生理性厌恶
这直接导致了后面很长时间里,完全不恐同的薄韧,一直以为杨樵重度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