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产生改变的无非就两样,生命以及爱情。
但是在结合波德莱尔来横滨调查兰波死亡的事,那就只有生命了。
“太宰,兰波先生说你超乎他预料的聪明。如果可以他希望你代替他进行伪装的任务。”
织田作之助一板一眼的说。
太宰治嘴角抽了抽,“这种夸奖就没什么必要了。”
坂口安吾表情变了,匪夷所思和不可置信,他失声的低语,“超越者说抛弃就抛弃?”
这就是大国吗?超越者啊!这可是日本可遇不可求的超越者!自己国家的,说害死就害死!
“兰波先生说他住的地方有一本手记,给波德莱尔先生看对方就明白了。”织田作之助作为一个传话工具人十分尽心尽力。
太宰治深吸一口气,表情视死如归,“好吧,那我就试一试,织田作,如果我死了,记得把我的扔海里,我一点都不想在见到科长的脸了。”
坂口安吾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织田作之助一脸认真的说他会保护太宰治。
虽然嘴上骂骂咧咧恨不得这个世界下一刻就毁灭,但是该做事的时候太宰治是一点没敢松懈。
一个整不好,波德莱尔可能就直接去找中原中也了,太宰治可不敢大意。
他就像一只蜘蛛,悄无声息的编制着捕猎的大网,直至最后一刻猎物毫无知觉的落入陷阱。
波德莱尔意识到有人在刻意暴露出一些情报,引导着他动向。这种感觉从他一来到横滨就有了,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以为是兰波。
现在亲眼看见了兰波的遗骨,波德莱尔也就打消了这种念头。不过对方和兰波相似的布置让波德莱尔有了另一种想法。
或许是兰波的学生?
想到这里波德莱尔眸光暗了暗,如果找到这个人,那兰波到横滨之后到底遇到了什么就明了了。
有了这种想法,波德莱尔也就顺势而为,装作被牵着鼻子走的样子慢慢接近那个人。
现在,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了。
波德莱尔站在一栋房子前,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间,红发松松的束起搭在肩上,这身打扮和魏尔伦很像,准确的说,兰波最初就是按照波德莱尔的穿衣风格帮魏尔伦搭配衣服的。
推开屋门,里面并没有开灯,在月光下隐约可以看见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费那么多精力将我引到这里,你是谁?有什么目的?”波德莱尔关上门,对于自己落入陷阱没有丝毫的慌乱。
啪的一声,灯光电亮,近喰纯平倚在墙上嘴里叼着烟,手中握着枪。
波德莱尔扫了近喰纯平一眼,看见了对方胸口的工牌,“哦?你们就是那个宗像礼司嘴里的督查科?引我到这里有何贵干?”
他看向沙发中的青年,黑发鸢眸,手腕上缠着绷带,一股黑暗血腥的气息萦绕周身。
波德莱尔微微挑眉,这可不像是公务员应该有的气质啊。
“您好波德莱尔先生,情况特殊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和您见面了。”太宰治微笑着将一本手记放在桌子上,“关于您学生的事,我们或许可以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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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辻迁富江的少年带着他开始了逃亡,他应该拒绝的,但是拉塞尔没有。
或许是为了追寻过去的记忆,又或者单纯的只是因为辻迁富江,拉塞尔和富江开始了美名其曰约会实则是逃亡的生活。
能逃多久呢?
拉塞尔不知道,他摸了摸胸口,因为妖精强悍的生命力,之前那恐怖的伤痕已经痊愈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粉色印子。
富江紧紧的牵着他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似乎再也没什么能将他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