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阮灵真思考了一下,回:“应该吧。”
她只知道靳聿珩在城南中医界挺有名,但并不清楚在南临当地的名望怎么样。
而且一户只有一则邀请函,说不定是他父亲或者爷爷来参加交流会。
方圆本也就是无心一问,含糊地应了声,就继续和岑露两人哈哈大笑着,陷入搞笑视频中去了。说到这,阮灵真忽然想起她有很久没去华椿堂了,上次的药靳聿珩给她开了半月的量。
大抵是这次吃完如果失眠状况进一步改善,她就可以不用继续吃药了。
注意劳逸结合,少碰咖啡因,进行自我作息调节就可以。
算了下余下的药量,刚好在除夕那天吃完。她犹豫了片刻,拿出手机,看着折叠的置顶聊天框里那个茯苓头像,顿了会儿才点进去。
拇指敲了敲键盘。
她想问他,这次的药吃完,还需不需要继续去,她自认为失眠状况调节得还挺好。
手机键盘的“咯哒咯哒”音效在指尖下跳跃,迅速输完,正打算点击发送。
对话框里猝不及防地发来了一句一一(最近睡眠状况还好吗?】
巧了不是。
她只得将刚敲进输入框的字逐句删掉,回他:【正打算问你,我觉得不需要吃药了。】
几秒后,收到了他的回复:【嗯,既然阮大夫都这样说了,那看来是真的不用吃了。)
阮灵真被这一句噎了一下。
而后忽然想到,他肯定在那边笑了。
为表示自己没有“越俎代庖”嫌疑,她决定给他打个电话。
起身从篝火旁的吊椅上离开,走去一处僻静之地。拨号声刚响两下就被接起。
靳聿珩没说话,但阮灵真还是听见了电话那端呼吸中轻微的笑意。
她轻咳了声:“我是说,我觉得你上次说的,如果状况进一步改善就可以不用继续吃药了,这种状态我已经达到了,所以可以不用继续吃了。”
电话那头静了两秒,传来一声:“嗯。”
依旧是含有淡淡笑意。
阮灵真有些羞恼,叫了声他的名字,“靳聿珩!”“嗯?“他倒是像不明情况一般,还反问起来,“怎么了?”
阮灵真:“你还在笑我。”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收敛了笑意,答道:“没有,只是觉得阮大夫久病成医,还挺欣慰。”
阮灵真没回,靠在身后围栏,抬头看了看天。农家乐在郊区,远离了城市喧嚣,她惊奇地发现居然能看清星星。
满目星河,颇为震撼,远处沉浸在玩乐中的人群好像无人发现这片惊喜。
恰逢方圆四下搜寻她的身影,看见她在打电话后,停下了打算来找她的步伐。
她竖起食指,对着天空指了指。
对方接收到讯号,抬头看去,而后惊呼一声,急忙拍拍身旁的岑露。
两人抬头看天,再次一同发出惊呼。
大家终于被接连的惊呼声吸引,齐齐抬头看去。瞬间,惊呼声响彻整个轰趴馆。
阮灵真笑了下,再次抬头看过去,道了声:“今晚星星还挺多。”
靳聿珩猜出她应该不在市区,“去郊区玩了?”她应:“公司今天团建。”
他低低应了声,而后问:“这周末有空吗?”阮灵真想了下,反问:“怎么了?”
他笑:“请你吃饭,可以吗,阮翻译?”
阮灵真笑出声,“我今晚身份还挺百变。”说完,佯装沉思片刻,才答:“靳大夫授业解惑,让我久病成医,还请客吃饭,当然要去了,不去白不去。”靳聿珩轻笑,回了声:“好。”
玩笑开完,阮灵真又问了遍,“真的没别的事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