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湖,让沈玉和陆萸的关系又更近了一些,他们现在有了共同的奋斗目标。
接近傍晚时分,一行人至玄武湖游湖归来,在陆氏门口下车的时候,沈玉先下车等着陆萸。
陆萸提起裙子开心的跳下牛车时,看到朱慎和陆纯站在门口,于是上前行礼问好。
朱慎笑看着陆萸道:“我方才还问季真为何不见你跑马,原来是陪沈三公子游湖去了。”
他这话,怎么听都有些阴阳怪气的,但陆萸也没想和他解释什么,只笑道:“你们尽兴即可,我去不去都一样。”
陆纯第一次见好友如此反常之举,忙道:“再过几日,我再带你去跑马。”
陆萸点点头,道:“今日游湖也累了,我和阿姊先进去了,你们随意。”
朱慎其实刚刚话才出口就后悔了,特别是看到沈玉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无名火更甚。
他抱拳和在场的人行礼后,打马转身离去。
沈瑶低声在陆婠耳畔问:“萸妹妹和朱郎君很熟吗?”
这话被陆萸听到,她立马打断:“不熟,一点都不熟。”
说完,她扭头愤愤地对陆纯道:“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起任何关于我的话题,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陆萸如今打算不嫁人,也有底气和家里人争取机会,所以不想再和这样的朱慎有任何瓜葛。
他以为他是谁?当初她费尽心思接近他,他对她不冷不热,客套疏离还爱理不理的样子,如今又想起来扰她心绪,他做梦。
这人真是如谢洐说的那样,心思太重,一点都不磊落,还是远离的好。
陆纯见妹妹生气,忙赔笑道:“都听阿萸的,你莫气了。”
沈氏兄妹有些尴尬的和陆氏兄妹作别后,才坐上牛车回自己府上。
在车里,沈瑶问:“阿兄觉得萸妹妹如何?”
“聪慧大方,勇敢果决”沈玉笑回。
阿兄对陆萸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沈瑶兴奋道:“那你可想求娶她?”
沈玉听了,轻笑一声,刮了一下妹妹的额头道:“瞎想什么,我只想自由自在过一生,别想让女郎拴住我。”
沈瑶有些惋惜,道:“难道就没人能让你停下脚步吗?”
其实天天在外游历也会累的吧?沈瑶多希望阿兄能遇到那样一名女子,让他愿意为她歇下脚步。
沈玉闻言,摇头轻叹:“没遇到那样的人,我也不想停下。”
聪明如阿萸,怎么会为了一个男子将就,而他也不愿意妥协,他和她注定只能一起挣钱,其他的,只能说没有缘分。
朱慎心中带气,一路奔驰至朱宅,待看到门口迎宾的石狮子,情绪才稍微平复下来。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从那次在江夏见过不一样的陆萸后,心绪总是被她干扰。
她当初一脸笑意的陪自己在马场品茶闲聊,如今又以同样的神态陪沈玉游湖,真不知世上怎会有这样到处留情的女子。
这么一想,已经回到内室更衣的他,那平复的心情又莫名带了怨愤。
他拿出当初陆萸送他的茶叶罐子,看得出她那时待他是用心的,如今这样只能说是她三心二意。
越想越气,他喊了一声“安吉”,然后将茶叶罐子递给安吉道:“把这个收起,日后再也不用给我煮陆氏的茶叶。”
朱慎自在建业崭露头角起,身边多的是献殷勤的女子,所以他从不觉得需要对一个女子花多大的心思。
他如今只觉得陆萸不识好歹,以后就无需在意此人。
安吉接过茶叶罐子,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朱慎阴沉着脸,大气不敢出,赶紧抱着罐子退下了。
又过了几日,陆氏兄妹和沈氏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