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再一点点清理干净。
昏沉间宁芋萱自嘲地想,这回不用想象,她是真的像一摊烂泥了。
不用任何多余的方法,闭上眼没过几秒,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醒来的时候,指针指向数字十和十一之间。
这个时间点,谢执砚应该是早就起床了。
宁芋萱也想起床,但昨天遗留的感受似乎延续到了今天。
小腹酸酸的,腿也没好完全。
宁芋萱在内心咒骂了一声谢执砚,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挪动着步子到浴室洗漱。
谢执砚大约是听到动静,在她开始挤牙膏的时候走进来。
宁芋萱瞥他一眼,没力气也不想费劲控诉他。
只是默默地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开始刷牙。
谢执砚没介意她的故意无视,眉眼依旧温柔:“起来了?”
宁芋萱再次斜瞥他一眼,给他一个眼神让他体会:废话,不然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鬼吗?
谢执砚温声询问:“食材已经送过来了,不过我刚开始准备,还有一会儿才能好。你想先吃点东西,还是一会儿直接吃午饭?”
这次宁芋萱连眼神都没给他,目不斜视地对着镜子刷牙。
男人大约也领会到了,她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换了种问法:“那我先给你拿一小块椰蓉面包,垫垫肚子?”
宁芋萱继续无动于衷。
谢执砚知道,没反对就是同意的意思。
于是不再问她,而是将她贴在脸颊上的一缕头发捻起,帮她别在耳后,不至于沾上牙膏。
然后把洗手间留给她一个人。
宁芋萱刷完牙洗过脸,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谢执砚拿着一小块面包过来。
“十二点之前应该就能吃到你想吃的大餐。”谢执砚说,“这是之前我们一起去便利店,你说味道不错的面包。”
宁芋萱接过来。
谢执砚:“再帮你冲杯咖啡?”
宁芋萱眨眼思考了两秒,点头。
谢执砚忽然笑了。
宁芋萱正莫名其妙,接着唇角被印上一个吻。
谢执砚笑看着她:“你不会是打算今天一整天都不说话,和我玩打哑谜的游戏吧?”
宁芋萱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语气不太好:“什么玩游戏,我是在生你的气!”
生气昨晚她明明反抗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最后她与其说是睡了过去,不如说是脱力后晕了过去。
谢执砚的眉心动了动:“睡了十多个小时,气还没消?”
宁芋萱瞪他:“你应该问我的腿,怎么过了十多个小时还在酸?”
说着她又指了指锁骨和胸口,继续阴阳怪气:“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怎么十多个小时了,还没消下去?”
刷牙的时候她看似心无旁骛不理谢执砚,实际上一直在观察镜子里的自己。
昨天晚上一开始穿的那套睡衣裤子被弄脏了,睡前谢执砚帮她换了一件新睡裙。
睡裙的领口低,胸口的皮肤一览无余。
锁骨处的那道红痕还在,更可气的是,下面还又还多了好几处原本没有的痕迹。
她也不知道谢执砚是不是因为那句“不留在明显位置”的承诺,所以有意避开了锁骨和脖子这些穿普通领子衣服遮不住的位置。
但在其他的地方,男人的力气是一点都没有收敛,胸口的吻痕深深浅浅到处都是,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
只看一眼,都能立刻联想起昨天的荒唐来。
身上大概也有,她还没来得及检查。
而谢执砚竟然还问她:“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