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谁不会撒娇,真喜欢了,比谁都会撒娇。你得自己长本事,叫人家喜欢上你才行,懂么?”
是吗?陆剑山想到的只有林叔珩细心的给金老四把肉上挂着的花椒抖落下来,注意到金老四的油碟里没有香菜了……她还知道金老四要熬大夜,不能喝酒……
这要是没点猫腻,也不可能,对吧?
要是这么着,那自己凑上去干嘛?撑的呀。
陆剑山不想纠缠,敷衍道:“我呀,想找一个跟娘一样的!第一,得貌美。长的比不上娘,也是没办法,但最起码得差不多。这一点林叔珩就不行;第二,得娴静。您看看您,静卧都那么得体,不是那张扬的性子;第三,得贤淑。妻贤夫祸少,爹没有您哪有今日呀?这夫妻和顺万事兴。儿子将来能不能出将入相,只看能不能娶一位跟您一样的夫人了。”
说完,碗筷一放:“儿子吃好了,爹娘早点休息,儿子告退。”
然后撒丫子就跑。
陆夫人用筷子指着背影,然后拉长语调的喊:“……老爷~~~~”
老眉咔嚓眼的,这么喊并不好听。陆玄‘嗯嗯嗯’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回头我说他。”
但金家老四提的这个事还是得重视呀!今晚得给几个儿子写信,得他们写请调的折子,这般才名正言顺。
陆夫人低声问说,“那林家这婚事还能提吗?”
“不能!”陆玄很直白的告诉她:“你要是觉得我这个阁老做不做都没关系,那你就提吧。”
陆夫人:“……可惜了的!”上哪找儿媳妇去?
桐桐回家的时候又晚了,还带着酒气。周碧云早早的等在这边,洗漱的时候都跟着,“娘给你洗头。”
“我自己行!”
行什么呀?“你早出晚归的,也就这会子能见着你,跟你说说话。”
“都说悔教夫婿觅封侯!可从没有人说过‘悔教子女觅封侯’的。”桐桐窝在浴桶里,“当差就是这样!您操一家子的心,一忙就是一天。当差就是操更多人的心,一忙也是一天,都不闲!”
周碧云坐在边上给慢慢洗头,“就是瞧着你累的慌。看看你姐,看看季瑛,再看看你嫂子……就觉得一样是姑娘,独独你累成这般,值当么?”
“瞧您说的。不说别的,就只为你们过的舒服的,就值啊!”桐桐闭着眼,“最近又带我姐出门应酬了?”
“想相看合适的,可总也碰不到合适的。你帮着留意吧,有那靠谱的,不拘门第……”
行!帮着瞧着呢。
头发才熏干,桐桐就睡着了。
周碧云给吹了灯,关着门出去了。林宪怀等在外面,问说,“睡了?”
睡了!
“没说跟谁喝的酒?”
这人!不叫问,你又忍不住想知道,“但真没问。”
“车夫说去城外了。”林宪怀低声道,“金家那个孩子,最近长期住在城外。”
嗯?
“不过也不一定是!听说陆家那个老二也过去了,还跟车夫打听叔珩是不是在里面。不单是跟金家老四吃的饭,还有陆家老二……”
所以,到底是不是有相好的了呢?还是无法确定。
早起吃早饭的时候,周碧云就试探:“要少喝酒,尽量不喝酒……”
“嗯!本来没喝,是陆剑山凑过去了,要了一斤花雕,他中途还走了。结果倒了一杯,我不喝就糟蹋了。”
“把你一个人扔下,他走了?”
“他求我办点事,办不了,我把人给挤兑走了。”桐桐说着就道,“还有金大人,他要熬夜,喝不了酒,我瞧着可惜,就给喝了。”说着,才像是想起来似得,跟林宪怀道,“火车这两天就能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