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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姬一边哭一边点头,看向刘女:“莫要如此——莫要如此——”
刘女复又指向赢傒:“自公子大婚,妾便与主母未曾分开。主母与公子感情甚笃,成婚后半年方才发现有孕,成婚后十三个月,生公子正。质子住所,尽皆在赵国的耳目之下……尔等不知为质之苦,之难,之境况,便行此等污蔑之事!何意?这是在污蔑王后么?”
她不住的摇头:“不!此污蔑的还有妾!还有太子与女君!这是要将我们赶尽杀绝!”说着,她便将短刃放在她自己的脖颈之上:“妾自问对的起大王,对得起赢氏……而今,妾以命证妾之清白,证主母之清白!太子与女君乃大王亲生……我以我命为誓,若有半句假话,生生世世为奴为娼……”
说完,短刃朝脖颈划了下去!
“不可——”
“不可——”
“不可——”
一片喊声中,剑鞘从大殿外甩了进来,打在了刘女的手腕之上,短刃掉落于地。
刘女朝大殿外看去,就见浑身是血的人走了进来,那一双眼睛她认识:“女君?”
桐桐手持利刃,一步一个血脚印,从大殿之外走来,看着华阳夫人,又将视线落在赢傒身上,最后将视线一转,落在赢氏族人身上。
嬴子楚心口的这口气一下子就松了,咳了一声,赶紧用帕子捂住了嘴,将唇角的血偷着擦干净,才笑了:“丑儿回来了?”
“父王!”桐桐看着嬴子楚,抬手将刘女扶了起来。
刘女上下检查桐桐,抬手抱她,耳语道:“莫怕!莫怕!阿母不曾寻死,你告诉过阿母,划哪里能取命,阿母记着呢!”
桐桐拍了拍她:“我未曾受伤,是在咸阳城外,遇刺客刺杀……沾染上的血。阿母坐着去吧!”
推走了刘女,她伸手扶赵姬:“您莫慌,正儿在清理护卫,稍后便至!”
赵姬指着赢傒:“丑儿,杀了他!杀了他!他为了王位,要置咱们娘几个于死地。”
桐桐看向赢傒,赢傒也看过来。
她叹了一声:“大伯与诸位族人安坐吧!此一事……乃楚国阴谋!不管有多少疑惑,等正儿回来,我们姐弟于众位解惑!”
说着,她放下剑刃,亲手扶住了赢傒:“大伯,此一路九死一生……我与正儿险些回不来了。”
赢傒看着跟血串子似得人,问道:“可有受伤?”
“未曾!”桐桐扶了赢傒坐下,转过头见华阳太后惊疑不定,她就笑了一下:“太后,阳泉君芈宸……出现在咸阳城外,隐在刺客当中……现已被羁押。从秦律,当诛尽全族!”
华阳夫人面色大变,她冷笑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谁让芈宸出城的?他该在府里闭门不出才是!
桐桐却冲着她灿然一笑:你道他为何就出城了呢?芈氏一族,当真以为杀不得吗?,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韩氏瞬间便抱紧了孩子,当着这么多人,不知道能否将跟华阳太后不和之事闹到明面上。
夏太后瞥见了,便道:“抱来吧!我不懂政事,听也听不懂!莫要扰了正事。”
解了围,将孩子要了过去。
韩氏朝华阳太后欠身之后便将成蟜抱过去了,夏太后干脆坐于案几之后,叫成蟜躺在坐席上,枕在她的腿上。
韩氏坐于夏太后身后,刘女坐于华阳太后身后,不敢妄动。
赵姬姗姗来迟,重新梳洗整理了妆容之后才来的,白锦衣裹着婀娜的身段,鬓角白花摇曳,宛若出水之芙蓉。
她落座于嬴子楚身侧,歪着头打量大王:“昨夜未歇息好?”说着就回头看刘女:“你服侍的?”
刘女忙行礼:“风寒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