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地步,娘娘只要和俺老猪走一遭就是了。”啊,刚刚说大圣快死了,现在又说没这么严重,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啊。八戒说完,也自知失言,小心的瞥了眼一旁似笑非笑的度母,恐她发难,这小白娘娘好哄弄,身边的佛母可不是好相与的,哥哥啊,弟弟为了你可是拼了!“度母......
哪,就是有一种,度母会和扎基告状,但是要告什么状,白浮也不知道。白浮看着度母欲言又止,她心中总有一种心虚感,但她也不知道这个心虚感到底出自"朱蛛儿自去,那子母河岸风光好,我在此赏阅一番。"度母双手合十,笑着道。“多谢度母,我去去就来。”
见白浮这边说通了,八戒大喜的说了一声:“我在前边引路。"后便急匆匆的带着白浮向他师兄的方向赶去。
而来的身影时,心中大喜,赶忙迎上。
一直在屋外守着自己大师兄的悟净十分焦急的等待着,待他终于瞧见自家二师兄驾云“二师兄,你可是找到药了?”
“到了到了,药到病除了。”
八戒挥挥手,喘了口气道。
“药呢?我且去煎。
"
这时,白浮紧跟着从空中落下,便被八戒指着:“诺,这不是药?”悟净与白浮见礼:“女施主安。”
进去。
“长老有礼。"白浮见完礼,就被八戒引着指向屋子,说悟空就在屋子里,让白浮自己“二师兄,你说的药在哪?快给我,我好去煎,师兄等不及了。”“你急啥,白施主不是进去了吗?"八戒白了沙僧一眼,没好气道。“可白施主只是去探望,大师兄头上的毒包还在呢。"悟净有些急了,这个二师兄,也不知怎么抬头看了眼天上,就匆匆忙忙的说要去给师兄找药,结果找了半天,什么都没带回来。
八戒懒得搭理沙僧,心中嗤了一声,愚昧。
后因刚刚飞的太急,喉中干渴,便找碗喝水,结果却发现,地上一地陶土残渣。“沙师弟,这......"
悟净见此十分难为情,道:“二师兄,我刚刚失手,将喝水的陶碗打碎了。”八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真会避重就轻!你分明是把这的家伙事全打碎了!"走,沙师弟,咱哥俩出去逛逛。"说完,不由分说拉着沙僧就走。"去哪?"悟净一脸茫然问。
“买碗去!”
以后都买木碗!除了师傅的紫金钵梆硬打造,剩下的都没了。抱着头一会儿呲牙咧嘴,一会儿苦痛哀嚎,一会儿挺身而坐,一会儿又趴床上翻滚。白浮进屋之后,就看见那床榻上的猴子,果然是猴子,即便受了大难也不肯消停,他说实话,
就这精神头,根本不像是八戒说的要死的样子。
“大圣?”
惊诧道:"你怎的来了?
白浮的声音让本在床上蛄蛹的悟空全身一僵,他顾不得头上疼痛,立即跳起来坐直,“是猪长老请我来的。”
说着,白浮上前走进闻了闻,确实从悟空身上闻到了蝎子的味道,她慢慢抬手靠近,见悟空没有抵触的心理后,才轻触悟空额上的毒疮。
"还挺厉害。"白浮嫌一直弯腰太累,就挨着悟空坐下。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猴子绷紧全身,老大不自在,但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恐白浮误会自己是嫌弃她。俺老孙疼到现在。
"是啊,那泼怪,真没想到她竟给俺老孙来了个回马枪,她那毒当真厉害,挨一下就让悟空眯了眯眼睛,女儿家的手指凉凉的,软软的,轻抚过那被毒蜇了的地方,瞬间将那火热胀痛竟缓解了不少。
一下让头上毒疮补足了气血,来了个猛的。
猴子本就性格不稳,刚觉得好些就激动起来,可一激动,气血就上涌直冲脑仁,这么“嘶--”悟空被头上毒包发作的巨疼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