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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2 / 3)

靡室劳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侄其笑矣

寥寥几句话,便将女子在婚姻之中受到的苦楚描写干净,对家庭的操劳,随着年龄的增长容颜的不再,丈夫的冷落暴力,以及想要寻求娘家庇护,却反而被兄弟们嘲笑的那种无力,都一一展现。

“你……你是明白的?"扎基看着一直都清澈明静的眼神瞬间明了。“阿姊,我都明白的,你身为过来人,对这首氓的感悟一定比我更深,并且你已经走到了桑叶未落之时,而我还在不见卿卿,泣涕涟涟之境。”“你既然都明白,那你不怕吗?"扎基看着白浮不解,她在听了白浮所读的氓之后,心中赞叹南瞻部洲的诗歌,要知道西贺牛州可不会告诉女人们这些东西“我为何要怕?事实上,这首诗歌里的主人公已经告诉了我正确的答案。”白浮看着扎基,念出了氓的最后一段。

“从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到最后的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这位女子在这几十年之中可以说是付出了一切,但是她仍然有勇气破釜沉舟,做出了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决定,她要和丈夫离婚!”

白浮看着扎基道:“所有人读这篇诗歌的时候,都在嘲弄那女子脑子不清楚,以尔车来,以我贿迁,这诗歌里只写了男人将女子的嫁妆运回家,却未写男子给了女子什么聘礼,还有兄弟们嘲弄的神色,这就说明当初女子是倒贴钱嫁出去的,都在说女子活该。

但是我却看到了后半段,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她年轻时虽然冲动,但是在反思过后,却仍然有将痛苦剥离自身的勇气,君既无情我便休,君若有请我不负。

而这位女子之所以有勇气自己做出抉择,就是在这诗经开头的第一句话。氓之蚩蚩,抱布贸丝,这位女子会纺丝,会养活自己,所以她能为自己负责。”“阿姊,我也一样。”

白浮看着扎基笑道:“所以我觉得阿姊也一样,毕竞咱们都是会"织布"的那个。”

“调皮。”

扎基轻笑一声,眉眼间的戾气完全消散了下去。“所以,阿姊可能告诉我,你去了朱紫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回来就这幅模样。"白浮看着扎基一脸担忧,她与扎基一道回家后,就见她状态不对,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这幅模样。

扎基嗤笑一声,这回不再隐瞒,道:“你不知道吧,我和观音尊者打了一架。”

白浮:”

“加巴索!”

扎基狠狠的呵斥一声,那藏语白浮没听明白,但直觉告诉她不是啥好词。“那个整日披麻的趁着我不在,让他的金毛孔将朱紫国的王后挟去了,这缺德的!”

白浮看着头发上燃起火焰逐渐显忿怒型的扎基,连忙倒了杯甘露请她,这才稳定了她的情绪。

“那,那尊者的坐下瑞兽都是阉过的吧?"白浮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劝了,无奈只能挑个其他的话题。

“砰!”

喝了甘露的扎基将被子一把掼地上,咬牙切齿的讲述了先前自己去朱紫国时的经历。

那金毛孔是阉过的不假,但是这妖精除了将一国王后掳走,还透露出只有观音符咒才能制住他,这就造成了朱紫国为了必祸,家家户户都开始信奉观音,念妙法莲华经。

等到取经人将那金毛孔降服,并且将王后带回以后,那朱紫国的信奉对象当真要改为观音了。

所以扎基那么生气,她到了朱紫国见到那番场景二话不说,就与菩萨直接开打。

然后越打越激烈,观音菩萨嘲讽扎基:"刻薄寡恩,抛夫断情。"扎基也不甘示弱嘲讽观音菩萨:"虚情假意,故弄玄虚。”简而言之就是观音用赤宗赞攻击扎基,而扎基则是用抛银选夫的事情刺激观音。

反正最后就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而扎基与观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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