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的话就是让人觉得浑身别扭,刺挠挠的感到揪心。
悟空被白浮弄得纰牙咧嘴,他只觉得浑身难受的紧,仿佛有蚂蚁再爬,但现如今他根本没有任何硬气可言,只能一味求饶。“能,能别这样说话吗,俺老孙知错了,当真是知错了!你且容我一次,但且以后再犯,回头就让我脚下生鸡眼,鸡眼上再长疮,疮面上破了之后多个瘤,那瘤子将脚全吃了去,好叫我一步一疼!“说着,悟空见白浮还不消气,着急忙慌的围着她再转一圈,道:“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叫俺老孙这颗头也不济,脑袋上再顶个包,包里贡了脓后,得了破伤风去,到时候不需什紧箍咒松箍咒了,成日的要我暴躁难安,没一刻消停!”就离谱!
白浮抬眼瞥了那满嘴乱放账的猴头一眼,这猴头就是猴头,赌咒发誓都和人家不一样。人家男主都是天打雷劈五雷轰顶项……诶,一想到现如今猴子乃是金仙之躯,被雷劈了只当是挠痒痒,还是刚刚的那些诅咒实惠些。
白浮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啊,于是指着猴子呸了一声:“呸!你个头顶流脓脚下生疮的烂货!也不嫌埋汰。”
猴子很会抓准时机,他闻言立即笑嘻嘻的上前,握住白浮的手道:“好叫小福妹妹知道,俺老孙以后必定不敢再犯,凭他什么妖精仙女,在我眼中都不如小福妹妹半分,还请小福原谅则个。”
白浮长舒了口气,她见孙悟空都这样说了,如果再纠缠下去,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行了,这次就算了,我不追究了。”
白浮对孙悟空点了点头,转身欲走,但猴子哪里能让白浮如愿,聪明如他,自然察觉到了白浮还在生气,仍然拽着她不放。“怎的这次那般快?你我见面都不到一刻,连话都没说上几句,竟是要走?″
白浮瞥了一眼孙悟空,道:“此间天色已晚,我和阿姊明日要去天竺主持祭典嘞。”
悟空毫无察觉,嬉笑着问:“什么祭典要这般急切?连与我说话的功夫都没有?”
“是年轻男子的成年仪式呢,我阿姊要带我前去见见世面,到了那天有好多年轻人英俊的小伙子要向我阿姊展露自己的体魄,到时候若是有合眼缘的,我也能找一个贴贴爱爱的。”
这厢白浮说得轻描淡写,那边悟空简直要炸了。“什么劳什子的祭典,你去作甚!不许去!”而白浮则是看着悟空,嘻嘻冷笑:“不去?凭什么!”猴子脸上不可置信,他受东边思想颇多,对白浮说要去与别的男子相好这件事完全无法接受。
“咱俩就差摆酒了,你说凭甚!”
而白浮则是不以为然,道”这不是还没摆呢吗,如今往后摆不摆也是我说了算。”
“你!”
“再说了!”
看着孙悟空要发作的德行,白浮直接一个眼神瞪过去,硬是将那猴子慑得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我也是为了给那些年轻男孩赐福才和他们贴近,办的是正事,就如同你主动勾搭那妖精一样,不无不同呢。”
“你,你气煞我也!”
这回猴子是真急了,他现如今再没了耍小心思的意图,这可真是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不疼,现如今他可体会了一把白浮刚刚的心情,但是对比起白浮,猴子实在是冷静不能。
“你要是赶去,我,我就!”
猴子瞪着白浮刚想放狠话,却被白浮一个眼神按下去,白浮冷笑问:“你就什么?且住啊,我先前不与你计较,你也给我老实待着,如此才算公平。待过了这场,是聚是散,也好有个分明。”
眼见硬的没有,孙悟空只好来软的,他自打一嘴巴,而后抽抽噎噎的问白浮:“俺老孙刚刚当真是被猪油蒙了心,该打,该打!我给你跪下,给你磕头,任打任骂,你消气便是。”
说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