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令妙辞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天蒙蒙亮的时候,妙辞起身找水喝。脑袋懵懵的,心里却还隐约记得有事要做。
什么事呢?是哥哥让她把肉从厨屋的冰鉴里拿出来解冻,还是哥哥让她把不新鲜的菜叶梗掐掉再焯一遍水?
头昏脑胀地想着,无论什么事,此刻她都想缓缓劲再做,因为还想再补个回笼觉。
妙辞随意在纸条上写了行字,让葭合给席憬送去。要做的事情她记不清楚,可随时给席憬报备这件事却是骨子里的习惯。
写完信,妙辞一径补觉去了。睡到天大亮,她悠悠转醒。恰巧葭合走进屋,将纸条递给她,“小娘子,世子给你回了信。”
妙辞睡眼惺忪,想起自己在纸条上写的那行字约莫是:“哥哥,我不舒服。想再睡睡,舒服舒服。”
结果展开纸条一看,妙辞霎时被惊得清醒。
原来她写的竟是:“哥哥,我舒服。想再睡睡,舒服舒服。”
这是她自己读话时给断的句,实际上,纸条上的话并无句读,字和字推推挤挤地紧挨着——“哥哥我舒服想再睡睡舒服舒服”
竟把这颠三倒四的话写给席憬看了!
谁知席憬还真回复了这句话!
他回了四个字:“有多舒服?”
此时,敲门声忽然想起。
门外传来席憬的声音:“开门,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