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饿的,一人吃四人份。”最重要的是,还把他的份给吃了。
孟忘恩也惊呆了,三指顶天,诚恳万分:“对天发誓,我们真的给她买早餐了。”
孟汐桉嘴里塞满了虾饺,四个袋子空空如也,无辜的望着他们,怎么了,她只是觉得看戏就得配零食而已。
中午,各位回到家,孟汐桉和邵珂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地的袋子、盒子。
孟零芭:“桉桉,回来啦,快啦,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东西,来看看。邵珂,你看一下那边最新送上来的文件。”
邵珂点头。
孟汐桉坐在一堆新袋子中,享受拆包装的快乐,白色极简的包包、普通的手表、还有各种精致漂亮的闪闪发光的高跟鞋……
身为一只对金钱没有概念的水母,并不知道这些东西有多昂贵。
她看不见那个白色包包上的卡扣是一个真钻,普通的手表镶嵌着金钻黄钻,精致漂亮的高跟鞋上都是昂贵的水晶。
但,邵珂能看见。
这就是有钱人,随便一样都是普通家庭五年也赚不上的价格,他们累死累活的为碎银几两,在别人眼中却只是可以随意落灰的石子。
邵珂把文件放到一边,走到孟汐桉面前。孟汐桉咬着葡萄,抬头看他:“要吃么,这盒给你。”
一斤二百块的葡萄。
邵珂上前把她随意放的手表拿起来:“手表最好不要沾水,芭姨送你的东西,你应该爱惜一些。”
他似乎是单纯觉得昂贵的手表泡在水里有些可惜,又或者是觉得人命不同,财神只在有钱人家。
总之,他的表情很复杂,像是不平、认命、亦或者是不甘与愤懑。
孟汐桉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确定的说:“这块表是不是很贵?”
其实,她能感知到的,自己很有钱,而身边的这些角色,他们都在努力生活。
孟汐桉在平台上看到这样的图文:经济上的不平等,像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注定有一方付出多,注定会不平衡。
孟汐桉无法了解更深刻的哲理,却只是隐隐能感觉到,大家都在让着她,这种忍让是因为她有钱?
邵珂与孟汐桉对视,能清晰的看到她眼底清澈的像溪流,无鱼的水流,她什么都不懂。
“是。”邵珂直答。
“哦。”孟汐桉只是单纯的疑问,得到答案后,继续吃葡萄。
也许是因为拥有,所以毫不在意。
没心没肺的样子,总是能让人血压高声。
邵珂半跪在孟汐桉面前,深情饱满道:“所以,你要送给我吗?”没脸没皮的样子,能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生要啊?!
孟零芭与孟叁酒像是看热闹一样以叠猫猫的形式从厨房探出头,看着眼前这充满透明泡泡的一幕。
孟尔坞也偏头看着他们两,疑惑:这是什么新型的求爱方式么。
一定是他系统没更新,更不上当代年轻人的节奏了。
孟汐桉皱着眉无语极了:“你是真觉得我有病啊。”
被看穿了,邵珂站起身,狡辩:“啊,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友情是可以不在乎这些的。”
孟汐桉居然不是个单纯的傻子,真意外。
“你才有病,辞职去治治脑子吧。”
孟汐桉很生气的一口塞了八个葡萄,被气晕了头,气的她头顶冒烟,感觉脑袋里的水都被蒸发掉了。
她要补水,补脑子里的水。
没看头,没意思,真无趣,什么鬼。
孟氏夫妇的机械猫头缩回去,孟尔坞也收回视线。
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类真奇怪。
一个新的夜晚,陈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