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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 (2 / 4)

自己,贴紧,恣肆恶意又斩钉截铁地说:“对,非得/操。我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你是男的我想/操,你是女的我也想/操。”

赫连夜怀里的怀雍在听到这句话以后,身体似乎没那么抵触了,放软了很多。

似乎是被他给哄住了。

赫连夜继续乱七八糟地连哄带骗,不停地往怀雍的耳朵里灌迷魂汤。

“怀雍,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我都要死了,你就满足一下兄弟最后的愿望吧。”

“要么你当我发疯,你帮我治疯病,你行行好。”

“我保证不弄疼你好不好?我听说多弄点水就不疼的。”

“我的好小雍,我的乖小雍……给我打开吧。”

怀雍还是说:“不要。”

赫连夜亲他的脖子:“不能不要。”

怀雍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是你强迫我的,要弄你自己弄,我不管。”

一切就那么稀里糊涂、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在一个大雪弥漫、严寒彻骨的夜晚,在一间黑暗逼仄的土房子里。

明明在漆黑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怀雍还是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可以将那种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的倒错感给控制住。

当赫连夜准备侵凌他的时候,他忽然又害怕了,忽地说:“父皇会杀人的。”

赫连夜好像可无可无地哼了个音节算是回答他。

他还没听清就被侵/进更多。

父皇从小用皇权为他浇筑起的一尘不染、固若金汤的规则高墙一厘一厘地坍塌。

在怀雍认知的世界里,世上所有人都怕父皇,可很奇怪,赫连夜似乎不怕。

默认也是犯罪。

他觉得自己在赫连夜的诱使下成了共犯。

这是欺君大罪。

……

公鸡打鸣第一声时,怀雍就醒了。

他衣衫凌乱地躺在赫连夜的身上,黏糊糊的。

他记起来,好像是他说石头砌的炕床太硬,硌得他很不舒服,赫连夜就上赶着要用身体给他当床。

沾了他一身血。

怀雍一边轻手轻脚地爬下来,一边嘀咕:“也不怕死在我身上。”

他还以为睡着,或者是昏过去的赫连夜冷不丁开口了,很幸福地说:“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很满足,如今若叫我突然死了我也不会不甘心了。”

怀雍翻了个白眼:“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

怀雍:“你没睡啊。”

赫连夜:“没睡。哪睡得着啊?”

怀雍心情复杂。

回想起来,这事他自己也有责任,他怎么就能天真地认为赫连夜病得快死了就不敢操/自己了?

睡前赫连夜还威胁过他,他自己没当回事。

赫连夜意犹未尽地说:“可惜我还是病着,不然的话我真想一整天都赖在你身上。唉,小爷我平时战力可没这么弱。改天我们再来。”

这家伙的厚颜无耻真是令人发指啊。

怀雍一巴掌拍了过去,声音很响,听上去就疼,骂他:“下次?你还想有下次?你做梦!”

赫连夜叫痛两声:“我的心肝,你等我好了再打我好不好,你昨晚上下手可太狠了,再打我真的觉得我可能要死了。为什么你说没有下次啊?怎么没有呢?我们不是很要好吗?你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嘴上说不要,我一碰就湿嗒嗒的,呃。”

怀雍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强行让他闭了嘴。

大婶做好早饭送来,她看见赫连夜的样子,吓了一跳:“呀?公子,这位兵爷怎么、怎么一夜之间伤得更重了,他要死了吗?”

怀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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