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自己不应该节外生枝,但对方是庄单,让她觉得可以依靠,所以她还是把消息发了过去,【我觉得我做错了一些事情。】
庄单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也不热爱听八卦,但还是看完了向宜发来的吐槽,并且给出了非常生硬的安慰。
最后庄单得出总结:【这些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者说,相互理解本来就是很难。】
说了这么些多余的话,对庄单来讲很难得,向宜觉得她应该收手,但屏幕上已经打下为什么,她想知道他这样说的原因。
可惜,问题还没问出口,卫生间的门先被敲了敲。
门外,向宇问向宜为什么还不出来:“你已经在里面呆半个小时了哈。”
向宜清楚这是催促,心底一跳,一边胡乱应了马上,一边又关掉跟庄单的对话界面,等假模假样地摁下冲水摁钮,才说:“知道了,就出来了。”
从卫生间出来,向宜又站在了角落的边缘。
相比于她躲进卫生间前,这会儿客厅里的光更亮了一点儿,温度也更低了些,向母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摁开了全部的灯,先前空调调好的二十六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十九度。
嘴唇动了动,向宜觉得自己应该要说什么,但不等她讲,坐在沙发上的向母已经偏了身。
她的半张脸露给向宜,语气也如初,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表明自己已经原谅了向宜,问:“想好了吗?咱们一会儿要吃些什么?”
没有重击,也没有责骂,向宜却觉得脑袋晕晕,嘴巴也塞上棉球。
她的眼神里透出迷茫,更不知所措。
尽管向宜知道此时此地她不应该想起庄单,但她的确记起了最后一次分手,也明白了为什么庄单会说她太爱在“正常”情况下犯完全“没必要”讨论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