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立刻去洗澡。”
都说酒壮怂人胆,更别说乔知懿本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听见这样的话,满身的反骨立刻跟着叫嚣。
她不满地轻哼:“还让你逮着机会嫌弃我了?”
说完,更是明目张胆地坐近好几个拳头,甚至满意地欣赏起他因为闻到酒味而沉下的表情。
沈某人有洁癖,这点她比谁都清楚。
但她就是喜欢看他冷着脸,却又无可奈何的“假凶狠”。
爽爆了好吗!
一双亮晶晶的狐狸眼轻抬,和男人垂下的眸刚巧撞在一起,两秒过去,车内才重新响起说话的声音。
沈枢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乔知懿,坐回去。”
被喊大名的人挑挑眉,才不理会:“你以为你谁啊,凭什么你让我坐哪里我就坐哪里,我偏不!”
说完,她也不顾男人愈加冷冽的表情,心一横,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
以一个暧昧至极的跨坐姿势。
沈枢陡然蹙眉,转瞬间便回过神,作势要把她拉下去。
可后者好似铁了心要把身上的酒臭味都烙到面前人身上,膝盖压在皮质座垫上,腰身轻扭,哼唧着根本不让他碰。
除了酒精味,若有若无的清甜气息一同涌上,萦绕在鼻尖前,久久不散。
这香气他太过熟悉,每次近距离接触时,总能嗅到。
原本清明的思绪被扰成稀巴烂,沈枢试着定神,但显然是无用功。
他们靠得太近,稍微一丁点儿的动作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应,沈枢阴沉着一张脸,只能收回手,随她折腾。
且在心底默念,安抚自己绝对不能和喝多了的醉鬼计较。
长指缓动,他按下按钮升起隔板。
听到机械运作的声音,乔知懿依旧不依不饶:“居然还升隔板,沈枢,你是不是不好意思了呀?”
沈枢冷笑,指腹落在她腰侧,却没有施力,只低声道:“乔知懿,你最好酒醒后也能有这个厚脸皮。”
今天赶上周末,哪怕是夜晚都堵得不可思议。
原本半个多小时的路足足开了七十分钟,偏偏还让人一点脾气都没有。
半路上,沈枢还接了个电话。
是乔砚铭。
“沈枢,江北的那块地谈下来了,繁花的齐总想约我们吃个饭,你时间怎么样?”
“下周二吧,后面我要去趟景市。”
“成,那我和那边说一声。”
……
堆成山的后劲儿齐发作,乔知懿醉得迷迷糊糊,原本还算舒坦地靠在男人肩头小憩,可又很快被电话那头的嗓门吵醒。
她闭着眼睛听了两句,起初还能忍受,可当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胸口的那点火立刻就压不住,抢过男人的手机就开始反击。
“乔砚铭,你就会背后说我坏话!”
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那边人愣了一秒,还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到手机被人拿走,且说话对象再次换人的声音。
沈枢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她喝多了,你继续说。”
后知后觉地品出来对面是个什么情况,乔砚铭憋笑,乐呵道:“没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明天再说也一样。”
不等沈枢有异议,他就便马上追了句:“你还是先操心操心那个酒品奇差的祖宗吧,今天晚上有你苦头吃,做好心理准备。”
话音刚落,便急吼吼地擅作主张结束通话。
沈枢头更疼了:“……”
这苦我倒也不是第一回吃。
终于好不容易回到家,沈枢耐着性子把人抱到浴室。
打开给浴缸放水的开关,他回头看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