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蝉的脸颊腾地一热:“对不起周司,我话太多了。”
“没有。”趁着红灯,周时寂特地转头,对她露出笑意。
这笑,和平常在记者会上他的端方浅笑不一样。
可她道行欠缺,无法分析具体区别在哪里。
总归,因他的笑,林蝉晃了一瞬的神,脸颊也无端升高一分温度。
赶忙转身取矿泉水,压一压自己的唾沫横飞和面红耳赤。
被她从后座抓来的,却不止一瓶矿泉水,还有一支折断的白色菊花。
像是从一整束白菊上面遗落的。
林蝉立刻想悄无声息放回后座。
周时寂已经收入眼中。
他无需解释什么。
然而,可能被她方才的滔滔不绝勾出一点聊天的欲望。
鬼使神差间,他就是开了口:“周骁的爸爸,今天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