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萤萤,朝惜君原本无神的眼眸也似焕发了神采,盈盈动人。
“朝某家无恒产,身无长物,唯有一手艺傍身,愿为少爷酿一辈子酒。”
“此生同心,再无二意。”
应缺从未想过,有人说的话能如此让人心动。“你的意思是,家里除了我,就没别人了?”朝惜君失笑,“是,只有少爷你。”
所以不用争什么大房小妾,他在这人海中,只选了他一人。在朝惜君身旁,只容许一个人的身影。
应缺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拦腰将朝惜君抱起。踏过脚下红毯,走入明媚夜色里。
喜宴已散,宾客尽去,却才是他们婚礼的开始。“少爷,以后还随便回娘家吗?”
“回。“应缺将他往上颠了颠,抱得更紧,“带你一起。”常伴身侧,再不问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