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的衣物,才小心翼翼地将它取了出来,满眼期待地双手捧到陛下面前。
陈定尧一见这件衣物,才终于明白前些日子她为何会对刺绣突然起了兴趣。
“这是禅真你亲手为朕所做?"他伸手一寸一寸地抚摸过衣上的刺绣,那是一对活灵活现的戏水鸳鸯,针脚平整细密,想必禅真花了很大的功夫。
禅真笑的弯起了眼睛:“陛下快试试,让妾身瞧瞧好不好看!”
陈定尧微笑地看着她,“禅真亲手为朕做的衣服,不该亲自为朕穿上么?”
禅真脸上笑容一滞,仔细想想虽然与陛下已经亲密相处许久了,但她似乎真的从未有一次亲手为他穿过衣服,陛下每日上朝起的那么早,而且动作都静悄悄的生怕打扰了她,每次她醒来时天都已经大亮床边也失去了他的温度。她顿时感到了几分愧疚,好像她这个妃子做的太不够格了。
既然今日是陛下诞辰,她总要多满足他一些。陛下之前已经自行穿好了贴身内衣衫,她要给陛下换上自己亲手缝制的,就必须先把陛下身上的脱下来。陈定尧举起双臂,垂眸温柔地注视着她,禅真却不好意思对上他的眼睛,只面红耳赤地伸手替他解开衣带,到下一步她有些犹豫,到底还是咬咬牙闭上眼伸手将他身上的衣服褪了下来。
他们贴的太近,他身上的热度都仿佛传到了自己的脸上,禅真根本不敢细心去看他健硕精炼的身体,闭着眼勉强将自己亲手缝的衣服套了上去,却在系衣带那一步双手像打了结一般怎么也系不好,急出了一头的汗。“朕教你。”
这时,忽听陛下在自己头顶叹了一口气,接着双手裹住了她,手把手教她将衣带系好。
终于大功告成,没等禅真松开一口气,陛下却突然将她抱紧了。
“怎么办禅真,朕不想去上朝了。”
原来先人口中的“良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是这般滋味,看着这样可怜可爱的禅真,他真不想离开她半步。
“那可不行。"禅真在他怀中抬起眼眸,“陛下是要做明君的。”
陈定尧忍不住轻笑一声,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朕知晓。”
禅真前世厌恶他的暴戾冷酷,那今生他便努力做她心中温和仁善的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