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的。吃完早餐回到别墅,大家伙儿陆陆续续起床到客厅集合,商量着什么时候去冲浪。最后决定就现在走,这会儿太阳还不算多烈开车到海滩,几个女生先去更衣室换泳装,其中一个中国女孩儿不会游泳,还带了个游泳圈
换完泳装从更衣室出来,卡卡问虞荔会不会冲浪,虞荔以前特意学过,但已经很久没玩儿了,不知道还记得多少卡卡笑着挽住虞荔手臂:“没关系,靳辞宴很会,可以要他教你。
虞荔有这个想法,就是不知道靳辞宴愿不愿意
几人步行到海滩边,做了简单的拉伸动作,靳辞宴先一步离开大部队拿着板自个去玩儿。等虞荔注意到时,他已经趴在冲浪板上。随着一道海浪从远处过来,靳辞宴往浪头的方向划,重心向下,压住冲浪板,等待时机起乘,站立在冲浪板上,随后观察浪的坡度和走向,让冲浪板保持在坡面上。卡卡用肩膀抵了抵虞荔,挑眉:“我说了吧,他很会的。
奏荔当然知道,就没有靳辞宴拿不下来的事
她又看了会儿就自个去尝试了,不算多生疏,勉勉强强,得多来几次才能完全把控住冲浪板。
刚好这时靳辞宴回来了,坐到了沙滩椅上,虞荔过去他身边:“你能教教我吗?
靳辞宴看过来一眼:“你玩得不挺好的。”他刚刚都看到了,虞荔没有失误,不管是海浪汹涌时站立在冲浪板上,还是转移方向起跳,她都做得很好。“挺好的就不能教了吗?”虞荔问
靳辞宴回答得随意:“自个再多试几次就熟练了,你又不是不会。
虞荔不想理靳辞宴了,也不再回他的话,走人
等几人玩累了,收拾收拾东西回别墅,虞荔和靳辞宴都没有再单独接触
可明明他就是有在关注虞荔的,虞荔不傻,她现在特别聪明,看得出来,但擦拨对于靳辞宴来说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他依旧冷漠处理,也依旧不想谈两人的问题,虞荔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弄明白,周末局结束,又没有正当理由接近靳辞宴了
而周末局结束的那个晚上,靳辞宴去找了个人,咨询一些问题
书房里,男人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穿着居家服。他问靳辞宴:“是最近又开始失眠了?
靳辞宴没否认,只说:“她来找我了。
”不打算和好?
“她可能只是玩玩,她可能不太认真,我不清楚。
男人推了下眼镜:“好像在她这个问题面前,你总是比较混乱,不管是心理问题还是其他方面,很早前我就说过,你好像在逃避着什么,可明明你自己也舍不得,很挣扎,心理上的矛盾导致你需要不断的在我这求证什么。靳辞宴不否认这一现象,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跟虞荔分手后频繁失眠,到达颓废的状态。他甚至不敢睡觉,害怕一觉醒来虞荔就不见了,可明明她已经被弄丢了像是一条漂亮的金鱼,靳辞宴很喜欢这条金鱼,想占为己有,把它买来装进鱼缸里,可金鱼并不喜欢这个狭窄的空间,这里太过封闭,它需要自由,哪怕靳辞宴再怎么将鱼缸封锁起来,金鱼也还是逃走了。靳辞宴还记得别墅那晚,虞荔后来说的那句:可是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她大概是真的醉了,要不然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所以有点喜欢是多少点呢?是还会逃走的喜欢还是不想再分手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