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刚拆出来的特大号玩偶,下巴的软肉来回磨蹭着熊脑袋上的蓬松长毛,慢吞吞咕哝,“我考试的事情都过去两个月了,你骗她。关门,还有缓慢挪动的脚步声。
长时间的沉寂过后,抽油烟机重新运转,呼呼的声音完全遮掩住了盛怀宁开贺尘晔穿梭在宽敞的开放式厨房内,动作熟练地将昨晚盛怀宁点过的那些菜,全都做了出来,连带着还有溪溪往常爱吃的。期间,他因为溪溪的话,无可避免地小小出神了短瞬。,好似在给他的"不怀好意”又加了一层罪证。
用那么拙劣的借口哄骗盛怀宁
良久,他滚了下喉结,抑制不住地哼出一声笑,不疾不徐端着餐盘转身。抬头,才看到原先溪溪坐着的那把高脚椅上换了人,不知何时上来的盛怀
宁把玩着琉璃杯,手边的麦卡伦已经开封,琥珀色酒液下去了不少。“饿不饿?”他说,“还有个汤,马上就好。”
"不着急。"盛怀宁脸颊红扑扑的,呼出的热息浸满了酒气,是很浓郁的果香。晚餐丰盛到溪溪吃完,就四仰八叉地窝入沙发,后被贺尘哗叮嘱着吃了消食片,才放回房间休息。
盛怀宁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摆弄着溪溪组了一半的乐高,眼神涣散到连续组错了好几次。
贺尘晔把餐桌上空了的酒瓶收起来,整个人已经晃晃悠悠,却还是强撑着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半趴在桌上,时不时用修剪得圆滑的指尖,抓挠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副醉汉模样。
盛怀宁蹙眉,困惑着望过去,想要说话,却发现喉间似是哽了一把铁锈,翕张唇瓣都变得困难起来。
只能用手抓着男人的手臂
她无力地垂下眼帘,走过去时,只觉得全身上下的力气在渐渐流失着,最后,支撑着自己站稳,不至于那么快倒下去。
“贺尘晔,你的脸色看起来,比我的还要红。
话音甫落,沁着凉意的指尖贴在他的下颚线,缓缓往下移动,慢条斯理地勾开他欲解不解的上衣纽扣。
贺尘晔轻呼出一日气,发觉自己几近到了极度缺氧的边缘,眼前阵阵眩晕,右手不听使唤地扣住那纤细的腰肢,挺身贴上了柔软的唇。不知是不是沾
了酒的缘故,这
个吻尽显情-色之意。
两个人辗转回了卧室,相继贴上舒适的床面,互相毫无章法地解-去衣-衫。盛怀宁控制呼吸,整理思绪,慢吞吞开口:“
为什么骗我?
空气有半刻的凝滞,贺尘晔不再像刚才那般只顾沉沦,被她突然冒出的这句,吓到身形一颤,微绷着脸,一言不发o
她单手抱着他的脖子
,压抑住蓬勃的心跳,"溪溪考试的事情,不是最近。贺尘晔喉间溢出放松下来的气息,抓着她半蜷住的手指,极慢地从脖颈划到腰腹的位置。
回敬给她的,是舒爽的短哼,与散乱的呼吸,让她闻之上瘾。盛怀宁不解他蓦然自虐般的举动,第一念头,是心疼。她神色慌张,继续临时止住的亲呢,攀着他的肩头,借力抬身,热吻铺天盖地印上每一处。
片刻,趁她大脑放空,贺尘晔捧着她的脸,旧话重提,回答她,"我怕你再也不回来了。
盛怀宁一顿,再度出声,是因为腿间突如其来的轻微痛感。放肆的肌肤相亲,可她却控制不住地分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