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跑也跑不动,想换一匹马,却碍于赵澄还在而没法开口,赵澄倒是轻松地骑着马,瞧到他那副窘态,嗤笑道:“听闻梅君骑术精湛,怎么今日这样了?看来传言也信不得真啊。说罢,他口中轻“驾”一声,得意洋洋地从容谊跟前过。
容谊愈发着急,用力地用着马鞭,身下的马不知怎的受了刺激,突然狂躁失控起来,尽管容谊竭尽全力地控住马匹,场面还是混乱了起来,那匹马带着他猛地冲向赵澄所在的方向容谊被摔下马背,赵澄急急勤缰,马蹄眼看就要踩到他
”小心!
距离他们最近的有好几个侍卫和武将,几乎同时出手救人,电光火石间,贺凌霜当先去拉赵澄的缰绳,控住还在往前冲的马匹,千牛卫大将军梅浩南飞身冲过去,将容谊从马蹄下拽出来。容谊被马踩了一脚,骨头似平被扭伤了,痛得脸色煞白,周围众人都被这一场变教吓得哗然,容谊的宫人慌慌张张地冲过去搀扶,连赵澄都被吓了一跳姜青姝看到这一幕,猛地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冷声道
暂时还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鸿胪寺卿董青扑通往前一跪,急急道:“陛下!臣敢以性命担保,臣送来的胡马绝对经过精挑细选重重筛查,绝不可能会发狂失控.....美青姝沉差脸俯视差他,“音,
贺凌霜控制好马匹,董青慌忙地从地上爬起来,招呼马官去检查那匹马,很快,就有人发现这匹马的状态有些焦躁异常,但并没有发现什么药粉残留,若要进一步查验有没有被下毒,则需要马医官花一目时间查验,而负麦看守胡马的马官跪在地上,也说没看到谁靠近马匹做手脚。
容谊被宫人搀扶着,脸上毫无血色,满头冷汗地忍着痛
他强撑着痛意看着女帝,虚弱道:“陛下,若不是贵、贵君......非要与臣换这匹马,臣本可以不受伤.....此言一出,赵澄脸色猛地变了。
他不等容谊说完话,急急冲上前指着他怒道:“胡言乱语!我害你做什么!”容谊只是一边流着冷汗一边看着他,说:“我没有说是贵君害我,贵君在激动什么。”你!’
容谊强撑着痛,仰头看着他冷笑,“贵君与我非亲非故,为什么非要让我骑这匹马?到底有没有动手脚,贵君自己明白。赵澄怒不可遏,“你敢污蔑我?!
他还想发怒,却忽然发现四周静得出奇,一转头,正好对上姜青姝冰冷的眼神,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他大脑一片空白,顾不得其他,也迅速跪了下来,“陛下!真的不是臣.....臣好端端害他做什么....在场别的侍君,平时也看不惯赵澄这做派,便刻意说了一句:“贵君平时也没少刁难梅君吧,众所周知梅君也会骑术,谁知是不是贵君怕梅君抢了自己风头,才这样故意害人呢?“这好端端的不一定害人,但无缘无故地要献殷勤,多半是有鬼......
这些人悄悄议论着,赵澄伏跪在地上,脸色青白交错,手指深深抠进泥土,慌张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总不能说,是觉得梅君选的马更好一些,才提出要换的
那旁人该怎么看他.....
姜青姝俯视着地上的赵澄,眸底渐渐发寒
她真是有些生气。
这个赵澄!真是从来都不安分,总是要整出些幺蛾子,如果不是他是赵家子弟,她叫他也来猎场,这人却在想着出风头争宠的事出事的还是容谊。
容谊的父亲近日在地方上有功,又是个很值得信任的忠诚,她正要着重褒奖,结果他的儿子就出事了。真是个蠢货
不管他是不是要害人,他真是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就算她已经尽量偏向赵澄些,都架不住这个人反复作死眼前跪着的赵澄,还惊惶不安地看着她,反反复复的辩解不是自己。
赵德元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