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多时候的劝告:“玲王,蓝色监狱是利己主义,要想站到世界第一的位置,必须要把自己在球场上的表现放在首位。”
玲王眨眨眼,笑着应下了。但遥敢保证,他绝对跟以前一样没有思考明白,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知道自己多说无益,最终也只能无奈的回家了。
绘心甚八在中途打来电话,遥沉默的听着,给出答案:“抱歉,我暂时还没有类似于这样的想法。”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如果反悔的话,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在东京大学的第一天,新知识不错,尚且可以接受。
而此时的蓝色监狱内,绘心甚八正在介绍国神炼介:“跟一起在蓝色监狱接受同样训练的你们不同,虽然洁奈遥无法参与第二阶段的指导,但他是唯一一个彻头彻尾由洁奈遥打造出来并从复活赛中存活下的球员。”
选择德国队伍的人面面相觑,冰织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洁世一,结果后者也一脸震惊,明显什么都不知道。
国神友好的跟众人打了招呼,看到他们眼底的疑惑,挠挠头解释道:“是我让遥对你们保密的,毕竟如果不是英雄胜利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除了洁世一之外的其他人都对他不太熟悉,雪宫推了下眼镜:“被遥看中还亲自培养,又是一个劲敌啊。”
不谈这边的暗流涌动,在东京大学的第五天,好无聊。
遥在准备完考试后,就一直在学习有关于经济学的专业知识,基本都啃了一遍,这也是她如此果断投资玲王项目的原因。
洁奈遥是个毫无争议的天才,过目不忘的学习能力和对数字的天然敏感都是除了弓道之后最出彩的地方,更别提她还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努力和憋了一肚子火的激情。
这是遥第八十三次朝窗外望去,也是教授又老生常谈的第五堂课,大多数的新生在开学时的注意力往往不在课堂上,而在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活中。
况且大一的课程往往不太紧张,以基础知识为主。
下课后,婉拒舍友周六联谊会的邀请,选择坐电车回家拿剩下的衣服。
不过就在遥一如既往的在家里的躺椅中休息的时候,洁妈妈走了过来。
“绘心先生给我们也打电话了,遥,那是个不错的机会。”
躺在椅子上的身形一僵:“妈妈,在这里也很好啊,我不觉得有什么区别,而且还可以回来看看你们。”
洁伊世只是用平和的眼神看向女儿:“可我觉得不好,你以前练完弓箭回家后总是叽叽喳喳的朝我和你爸爸倾诉,那时候的你是快乐的,现在你说得最多的就是阿世在蓝色监狱的情况,只字不提自己的课堂。你一点儿都不快乐啊,奈奈。”
洁奈遥试图解释:“不是的,现在的课堂都很基础,等到几年后,只会越来越高深,到时候也就……”
声音越来越小,看到母亲心疼的目光,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洁妈妈抓住遥的手,用充满爱意的语气告诉她:“你是我的女儿,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从那场意外发生后,你不愿意也无法再握上弓,我和你爸爸很愧疚,没有及时注意到那个隐患。”
母亲有些哽咽,遥想张开口宽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高一之后,你每次回家都显得潇洒,一会儿把自己的文章给我们看,一会儿做蛋糕吃,还会鼓励阿世去打比赛,甚至看到关于弓道大赛的新闻也能强装不在乎。”
遥看着妈妈几度失声,痛惜溢于言表:“你拼命的把自己的精力花费在别的东西上,为了让我们放心,去考了东京大学,其实看到你对经济感兴趣时,我是欣喜的,以为你走出来了,可事实是并没有。”
父亲也走到母亲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