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为何她要羞愤!去他的端王殿下!
她往后一仰再往前猛地一磕,两颗饱满的额头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裴长旭尚能忍痛,见她额头迅速凸起肿块,无奈地替她揉摁,“好大的气性。”“你再不松手,我还有更大的气性施展!”
裴长旭占足便宜,此时心旷神怡,“好,我松手,待会叫人送消肿的药膏给你。”“我不稀罕!”
“或者我去祖父面前主动袒露‘罪行’。”
们吩咐:“传我命令,从明日开始,不许端王踏入薛府半步!"闭嘴,你一个字都不许说!"薛满用力抹着额头,头也不回地往外冲,朝院中的奴仆翌日上午,薛满坐梳妆台前,由婢女明荟梳拢长发,久违的主仆闲话。任何关于裴长旭的事情。”
明荟本想告诉她这半年里端王殿下的动向,但她只说了半句,薛满便道:"我不想听到会,
薛满却道:"停,我对过去的事情不感兴趣。
明荟立刻了然,小姐这是还生着殿下的气。她迟疑片刻,欲解释当初南溪别院的误底收回对殿下的爱恋。
明荟见她意兴阑珊,眼中再无欲说还休的情意,仿佛在逃婚的这半年时间里,她已彻真收回了吗?
韵带来的痛苦阴影,只不知将来会喜欢上哪家优秀的公子?明荟一时忘记皇家婚约之事,高兴地想,小姐不再喜欢殿下也挺好,至少能摆脱江诗....许清桉!
薛满的脑袋沉甸甸,全因装满“许清桉”的名字。她魂不守舍地看向镜子,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少爷那张风流倜傥的脸。
昨晚她被裴长旭意外偷袭,气愤到天亮才睡着,哪知闭眼后便做起梦。梦中她与一名青年坐在榻上,对方搂着她这样那样,做尽脸红心跳之事。她分明该掀翻对方,狠狠给他厂个耳刮子,可梦中的她非但不生气,反而沉迷其中。
他们相依相偎,乌黑的发丝散落,难分你我,缠绕成结。时间在无声流淌,青年睁开似醉非醉的桃花眼,低声喃语:“阿满.....薛满吓得从梦中惊醒!
她,她被裴长旭轻薄,转头却梦到那人成了少爷!
薛满大惊失色,汗颜无地,百思不得其解。
"明荟。"是叫明荟吧,芦荟的荟?
“小姐,奴婢在。”
“你说如果有人做梦,梦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意味着什么?”“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必是那人心有所念,才会在梦中得见。”轨之心?
薛满想到那次在马车中对许清桉的绮念,莫非,难道,极有可能,她对少爷产生了不不能够,绝对不能够!
能喜欢她,她也不能喜欢少爷!
薛满纠结地抱头,她与少爷是纯洁的主仆关系,怎能沾染上男女关系的俗气。少爷不明荟小心翼翼地抬着手臂,小姐刚梳好的头发又乱了,要重新梳吗?换衣裳时,明荟帮她系好腰带,问道:“小姐,您今日不打算见端王殿下吗?"何止今日!
薛满皱眉,"你对他很恋恋不舍?"送你直接去隔壁可好。明荟忙道:“您别误会,奴婢是为了云斛之事。”
薛满沉默一瞬,"云斛,云飞,云齐?"
明荟惊喜,“您记起来了?”
薛满道:“有这三个名字的印象。"当时的随口一喊,没想到确有真人。明荟道:“他们全是您的护卫,从小便护您左右。”
“你说的云斛,他怎么了?”
的话,
"您离开京城时,端王殿下召了奴婢等人问话。云斛为小姐鸣不平,说了许多冒犯殿下被殿下关押进府牢,至今没放出来。"
"人还活着?”
"活着的,奴婢去探望过他,他虽有吃有喝,但牢房潮湿阴暗,他半年不见天光,比从前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