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起自己迷茫的眼眸，不太明白怎么话题就跳跃到了他之前干过的错事上面。
五条悟直白地教导幼崽干坏事：“不可以也会变成可以哦。”
见清水春屿脸上的迷惑，他直白地说：“那当然是把小狗偷渡过去啦。只是浅浅地干一下坏事而已，并不是学校不让做什么就真的什么也不做了。”
对此他深有经验，并且还在一本正经地传授着。
孩子就算是调皮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最好还是活泼一点，以后也不要轻易被人欺负了。
夏油杰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时不时补充一两个小细节，结果就被幼崽用吃惊的眼神看过去，还轻声喃喃：“小杰……！”
一撮刘海轻轻垂落的男高微微扬唇，笑出了声：“春屿，为什么要这样惊诧？觉得我应该是那种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乖乖孩子吗。”
“不是的哦，春屿。如果我真的很听话，也不会来到咒术高专了。谁没有离经叛道的时候，谁没有桀骜不驯的时候呢。”
清水春屿抿了下嘴，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也许之前夏油杰就干过不少淘气捣蛋的事了，假如他真的是个老实乖巧的孩子，又是怎么发现他的咒术使用方法呢……役使咒灵前，需要把它们吞下去，据他自己亲口描述：就像把擦过呕吐物的抹布吞下。
他以前做的事当然还不是最离经叛道的，后面才是彻彻底底的荒唐混账……
“我知道了，小杰。”清水春屿脸上有一瞬的坚定，夏油杰突然就多了种不太妙的预感，不明白怎么幼崽忽然就下定了什么决心。
貌似还是跟他有关的。
夏油杰刚想出声问，五条悟就开始把崽拎起来：“饭后遛遛狗，消消食，之后再回来洗漱，我们明天就回学校。”
他的动作太快了，夏油杰只好放弃询问，在男高和崽出去之后，他慢条斯理地收拾起桌面上的狼藉。
顺带还将福豆炫干净的狗盆也给收进了厨房。
屋内一下变得井然有序。
在庭院里，五条悟撒欢儿地走，他腿很长，清水春屿是跟不上的。
饭后又不能跑步，于是旁边跟着福豆的清水春屿只能迈着小短腿，拔高自己的声音，幽幽怨怨地说：“小悟、等一等。”
已经说不清究竟是在溜
谁了。
“刚才为什么对杰说你知道了，难道你要对他做什么吗？倒回来的五条悟撑着自己的膝盖?_[(，突然问出这句话。
还以为是他良心发现之后才乖乖转头回来的清水春屿：“……”
他惊觉于五条悟的敏锐，又沉静下来，说：“没有啦，只是想到小杰现在和以前的差别有点大，我有点儿担心……”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嗯……你说得也对。”五条悟立刻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回忆起夏油杰吞食咒灵的画面。
就算是没有品尝过的他，也清楚地知道那玩意儿的味道多半不会怎么好。
于是他在心里愉快地决定，干脆把崽和杰一起拉去看心理医生，一次性解决两个麻烦。
饭后消食结束，清水春屿就被五条悟提着去洗澡了，它的福豆在这一刻被迫和他分别，同样是被夏油杰拎去洗香香了。
在离开之前，夏油杰还警告五条悟：“不要玩太久了，如果着凉的话会生病。”
五条悟招了招手：“安啦安啦，我会注意的。”
清水春屿有点儿抗拒，因为他想起了上次被五条悟折腾调侃的悲痛！那次也给了他沉重一击。
但是好在这一回五条悟真的很老实，只是带他去洗了个澡，虽然大部分都是他自己在动手，至少五条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