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必定有找茬的人。
一名身穿麻衣长衫,中等个子的女子突然站出来高声叫道:“我不服,这样的诗怎么能受到赞扬?除了押韵之外,毫无意境与美感!”
她脸上带着浓浓的痛心,慷慨陈词,“认同这样的诗句,简直有辱先辈斯文,有辱诗文本身!”
“难道只因为谢灿出身公侯世家,我辈读书人便要违背本心谄媚于她吗?”
在场的人听了她的话,一时间有人愤慨,有人不平,还有人当看热闹。
眼见现场氛围越来越古怪,崔惊人赶紧出来维持秩序, “重在参与,谢二小姐有心向学,应该多加鼓励,好让她体会诗词的魅力。”
长衫女子听闻这话更为不平,几乎激动道,“一个院试场上胆敢作弊的人能有什么向学的心!”
“但凡有点羞耻之心,谢灿都该没脸来参加这场专为乡试举女准备的宴会,只会写点粗俗的小说算什么文人!”
这话揭人短处,相当于彻底撕破脸 。
偏偏科举取士还是这群大多数是平民女子唯一改变命运的途径,她们很容易产生相同的情绪。
人这个物种有个特点,聚集在一起就容易智商下降,好被煽动。
古怪的氛围慢慢有变成群情激愤的趋势,只有少数的人保持清醒。如果大家不是文化人顾忌点面子,就差指着谢炳焕大骂了。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用鄙夷轻蔑的眼神看着谢炳焕,无声地排斥。
崔惊人:到底有完没完,明天就回京城读书去!
二楼的儿郎也被下面凝固的气场影响,给谢炳焕拋过桂枝的几个郎君暗自后悔。
崔暗梅就是少数清醒的那波人,他冷眼看着场下发生的一切,在长衫女子的身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陈初念,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也是前世对他掏心掏肺的人,字面意思上的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