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再谈起来,朱母不胜唏嘘:“那当然了,鹤贤肯定不能和民民比。再怎么说民民也是被我们考虑过的。至于鹤贤我从不觉得他和妏妏配。”
朱妏妏有一瞬间觉得又穿梭回昨天。仿佛这两天,自家父母嘴里绕着的除了结婚对象,就是蒋鹤贤谈言民这两位男士。
她一颗紧张的心不高不低地咽不回肚子。
别提给蒋鹤贤美言几句了,只怕她一开口就也被卷下这潭所谓的丈母娘择婿的浑水。
没想到朱父比朱母的嘴更毒,瞧着朱母好十几秒,说:“以前碍着你的面,我不敢说。真的,鹤贤不管他有钱没钱,从他爷爷去世他又退学那一刻,在我心里,他就已经掉下去了。”
朱母听了有点感叹:“幸好你那病后,我俩还算撑住了。”
朱父看眼没吭气的朱妏妏,直白地说:“话说在前头。我肯定没想过他俩。但蒋把蒋鹤贤和妏妏放一起,我觉得这无异于是低枝高挂。”
朱母笑着打断:“蒋老师还在,那就是我们成了高攀的那户人家了。”
朱妏妏实在听不下去两老口漫无边际的瞎扯。堪堪说了个字,觉得语气过于严肃些。
她只得婉转着腔调,用玩笑把真心话说出来:“爸,我可从来没听过这成语。你又自创词语了。”
朱父认真地伸出五根指头给她解释:“俗话说麻雀攀高枝,相对应的可不就是这低枝了。我们家是比不上那等大富大贵的,但别人说起来我们,也是个不缺钱的阶层,这我还是往谦虚了说。”
朱妏妏继续笑:“难怪别人说城市的主人是咱们这些人,优越感的确都从这里来。比我们富的不这么说,比我们拮据的更不这么想。”
朱父说不过朱妏妏,气势渐颓。
意兴阑珊地搭理了两声,球赛也看不下去,朱父就洗澡上床去睡觉。
朱母拿着指头点着朱妏妏笑话道:“你爸爸以前就会拿严父这身份压着你。现在可好,说不过你了,他就跟打蔫了的茄子般没法了。”
周末,朱妏妏先在网上找了联系。被告知面谈,只得在地图上查了回地址开车过去。
她本来想化个妆显得庄重点,再去那。但上班时把最喜欢的那支口红落在办公室了。主要还是懒得为这十多分钟的交谈精心化个全妆。
就以口红没带为借口擦了个防晒,她素颜便出门。
觅着导航找到那家两年前的旅行社。
从外头颇显豪华的装修,看得出这家店又扩容了。服务台好几位年轻男女,也足以看得出老板的阔绰手笔。
有两位还在玻璃桌前打牌消磨时光。
从巨大的落地镜,能看出朱妏妏身形苗条纤细,衣着简洁但款式高雅。高挑的个子穿着这一身显身材的衣服更衬托出好身材。
张初云的心思慢慢就从牌上,转移到了这位进门的姑娘身上。
说实话,朱妏妏和这座城市任何一个会打扮又时髦的女人一般,即便没化妆也能看出定期去做皮肤管理。
所以面容白皙,素面也像剥了鸡蛋般透亮发光。整个人散发着腌入味般的芬芳香气。
她比较特别的是面相干净,乍一看有种又化妆又没化妆的奇妙感觉。
凑近时,张初云会觉得她太无懈可击了。
若不是这女孩穿着平底。他可能都会觉得自己今天不够正式,而不敢接近这么位高高在上的妙龄女子。
朱妏妏正在和前台小姑娘,沟通她母亲那位朋友的特殊之处。是个身体不大好常年待在家里的。
小姑娘眨眨眼想了好一会方说:“应该没关系吧,不晕车就行。我们好多都是当地包大巴的,至于时间上可以和导游沟通。”
朱妏妏笑了笑